那车夫冷道:“老子不用你看得起,这世道当真是乱的紧,还有在大路上抢马的马贼了!”
两人嘴里说着话,手里却没闲着,那车夫已极快的朝那男子攻了过去,那男子早知他的武功不弱,当下起身来迎,正在此时,忽听得记哨声传来,那原本奔驰的骏马陡然间停了下来,掉头就往回跑,他时不备,又要躲车夫的攻击,当下只得个凌空翻身,身子便已落在了地上,却已见狼狈之态。
那男子怒火顿时便烧了起来,他在杭城里不愿伤普通百姓,此时在这荒野之地就不用那么客气了,他的眸光凝,记飞腿就朝那车夫攻了过去,那车夫也不是吃素的,手掌飞扬,便欲去接,却被双强有力的手把拉了回来,他身后的人借着车夫的肩膀使力,个回旋踢便朝那男子迎了过去。
两脚对上,那男子的身子便往稻田里飞了过去,他的身子重重的朝下坠落,好在他武功极为高明,落下时双手撑在田里,手上脚上顿时满是泥污,虽然他的身子没有沾上泥,却已显得有些狼狈了。
他登时大怒,扭头看,却见个戴着银制面具的男子站在车夫的身边,他个回旋便已如风般朝面具男攻了过去。
面具男早有所备,极快的迎招,两人以快打快,转眼间已拆了几十招,却是谁也没有占到太多的便宜,两人的心里都对对方生出了敬佩之心,四掌相对,两人同时往后撤,然后几乎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那男子道:“痛快,好久没有和人这般打过了,真没有料到今日会在这里遇到你这等高手!”
面具男也道:“阁下的身手老道至极,却不知为何要在这路上抢马?”
“我的马跑累了,我今日还有要事要办,所以就来路上借马,原想着把马牵走了付些银子便了事,没料却遇到了高手。”那男子说的也直白。
面具男见他的腰间挂着块白玉腰牌,面色微变却淡淡的道:“公子若是要借马大可以直接说,这般相劫难免会产生误会。”他扭过头看着车夫道:“将烈风牵给公子。”
车夫愣了下却也依言将那匹黑色的骏马牵给了那男子,那男子笑道:“公子果然是爽快人,日后若有难事拿这块木牌来找我定当重谢!”说罢,他从怀里掏出块木牌扔给了面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