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桩原本就没有爱情的婚姻再加上他跳脱的性子,要幸福又何其之难?日后两人真的圆房了,想必他也会很快就会再结新欢,再纳其它的妾室。
他这种人是绝不能爱上的,旦爱上,那将会是万劫不复。
他的才学她是早有所知,她的心里却也是存了千万个不解,他文采风流,为何不如苏连城般走仕途那条路?他的性子圆滑多变,真走上仕途只怕是有些前程的。他本身又有极好的武功,他哪来那么多的时间学这些东西?她对他当真是动了几分好奇心了。
楚晶蓝是学画画的,对于画技最是了解,安子迁的画技绝对在她之上,他只那么简单的几笔就能画出那样的神韵,当真不是件易事,这除了天份之外还需要练习,可是自两人成亲之后,她只看到他整日里在外游荡,也不知他到底在做些什么,那些书他是什么时候读的?他的画技又是如何练就的?
安子迁见她不语,他自是猜不透她心中所想,当下嘻嘻笑把拉过她的手道:“走,陪我游湖去!”说罢,他的手指头不知道怎么勾,那画便已藏到的他的袖子里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楚晶蓝正欲说话,他又道:“圆荷,你迟些和红绫自己回安府吧!”说罢,他也不管她是否同意,拉着她便下了楼,再极快的将她抱上了马车。
楚晶蓝见四周的人百姓都睁大双眼睛看着两人,顿时大窘,他却冲众人大声吼道:“抱自家媳妇有什么好看的?心急的回家去抱自己的媳妇去!”
饶是楚晶蓝再淡然听到他这句话也红了脸,而在旁边看戏的众百姓也哈哈大笑起来,有人起哄道:“天色晚了,回家抱媳妇去哦!”
楚晶蓝更窘了,到马车里,她便怒道:“把手放开!”
安子迁懒得理她,直接将她放在软垫之上,然后才在在她的身边坐下来道:“你早上不是在母亲的面前和我扮恩爱吗?我都没有生气,现在只是在杭城百姓的面前扮扮恩爱,你倒生气了!”
楚晶蓝愣了下,顿时明白他这么做无非是因为早上她在安夫人的面前说的那些话惹他生气了,这个小气的男人!她的眸光微敛道:“还说我小气,你自己不也记仇吗?”
安子迁轻哼声道:“当真是不识好人心,我帮你去送画,倒还被人埋怨了!”
楚晶蓝听到他的话微微怔,他却已倚在轻垫上半眯着眼睛了,她抬眸看着他,他的眸子里片寒气,她将车帘拉开看,见果然是去染坊的路,她轻轻咳了声,然后乖巧的认错道:“对不起,我误会你的意思了。”
安子行淡淡的道:“我习惯了你的误会,反正在你的心里我就什么都不是。”
楚晶蓝张了张嘴,却见他的眸子已经微微合了起来,她便静然不语,马车很快就停了下来,她独自人下车走进染妨,那些伙计见到她便半躬着身子向她打招呼,她缝人便含点了点头,然后将染坊里的掌柜唤来,细细的吩咐了遍才离开染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