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晶蓝的眸子片透亮,嘴角微微扬,她浅笑道:“这倒当真是个极好的法子!”
两人心里片欢喜,安子迁却又道:“只是这切只是我们的猜测,现在并不知道那洛王心里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我们只需淡然就对。而对于这块玉佩的另层含义,我们装做不知是最稳妥的法子。”
楚晶蓝微微笑道:“远溪,原来这安府里真正主意最多的人是你啊!”
“过奖了!”安子迁原本还有些担忧心情也好了不少,便打趣道:“我只是因为洛王要来安府,所以就刻意去调查过洛王府里的些事情,所以才知道这些,而你在听到我说出玉佩的含意之后,只怕也早就想到了应对之策了,所以我们两人的主意是样多!”
楚晶蓝掩嘴轻笑,安子迁却拉着她的手道:“走,给父亲和母亲请安去,省得又要被人拿来说事!”
楚晶蓝颔首,和他缓缓的朝荣华堂走去,安子迁原本还有担心的心却终是平静了下来,虽然他早就布好了局对付乐辰景,可是那些法子大多是机智里透着杀招。他虽然有自己的势力,也有着些隐藏在深处的关系,可是若是真的和乐辰景对着干,他心里的胜算却并不算太大。乐辰景虽然还未继承洛王之位,可是却和当今皇上的关系甚好,而且手握重兵,他勇猛善战,是这辈所有皇子和世子中最能征善战的个。
而且他行事素来张狂的紧,从来都不讲任何规矩,安府又不可能真的为了楚晶蓝和他翻脸的,所有对付他这样的个人,最好的法子就是智取!用四两拔千斤的法子将他踢回西京!
安子迁在见到这块玉佩之前其实并没有想到什么合适的法子,只在心里隐隐觉得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楚晶蓝,若是乐辰景实在是不讲理,那么他也只能采用某些极端的法子了。而他也知道,这次洛在此,就算是乐辰景再嚣张,也必然会有所收敛,有些事情也不敢做得太过离谱。
楚晶蓝和安子迁想的有三分相似,可是却又想起安子迁那句“表哥聪明无比,世算计,不料这次却是做下了天大的傻事!”
她的心里不禁有几分不安,她并不知道当今朝堂的局势,却从二十世纪看到的电视里知道,像洛王这种权倾天下的王爷必定是需要网罗门生,而苏连城是今年科举的探花,又表人才,只怕也是洛王拉拢的对像。她时间拿不准备洛王将这枚玉佩送给她是真心喜欢她还是想拉拢苏连城。
她想起在那次见洛王之前,并未见过他,就算他和了然大师那里知道些有关于她的信息,只怕也断断不至于让洛王就生出送她玉佩的心思。这般想来,洛王送她玉佩便和苏连城有脱不了的关系了。可是她却在新婚夜就和苏连城合离了,如此来,她对洛王而言是否已经失去了利用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