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迁的眸子微微一眯,于文远却又笑起来道:“你不要这样看着我,若是真有本事的话,就将你的手松开,让安子轩一棒子将我打死啊!你不是很早以前就想置我于死地吗?那么来啊!我倒想看看你今日有没有这个胆子!”
安子迁咬着牙道:“于文远,我见过无耻的人,却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无耻的!”
“不是我无耻,是你自己的哥哥无耻!”于文远冷笑道:“勾引我的女人,却还敢名正言顺的前来捉奸,当真是不要脸的紧!”
“放你娘的狗屁!”安子迁也怒了,忍不住出声骂道。
于文远却笑了起来道:“放屁?你为何不去先问问你那个无能的安大少爷!”
安子迁扭头看了一眼大少爷,大少爷却咬着牙看着他道:“你搀和进来做什么?就许你攀上王府的那根高枝,就不许我想我的法子吗?我的东西,谁都不许拿走!谁也抢不走!”
安子迁听到大少爷的那一句话时顿时呆在了那里,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大少爷道:“大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自然是知道!”大少爷怒目圆睁道:“这是我的事情,你插一脚进来做什么?没错,我是早就知道佩兰在外和其它的男人有染,可是那是我的事情!我愿意把她腹中的孩子当做是我自己的孩子又有什么不对?”
安子迁听到大少爷的话时一双眸子深如大海,大少爷却咬牙切齿的道:“可是你为何要将这层揭破?为何要让我看到那个该死的男人!”
原来大少爷养了佩兰多年,他平日里虽然从不在这里过夜,却对佩兰的院子里还有其它男人的事情也知晓一二,只是他的心里虽然恨佩兰水性扬花,却也知道自己在某些方面是有些不足的,所以才百般忍耐。而这些年来他内心里所受的煎熬,却也有他自己才知道,就算是大少夫人,也只是觉得他的心性越来越冷,却也从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大少夫人早就知道大少爷在外面养女人的事情,却并不揭露,因为她知道就算大少爷在外有再多的女人也撼动不了她的地位。而大少爷常年在外经商,虽然当年曾请大夫给他诊治过,可是他的心里却还是存了几分别样的心思,在外经商时,也曾四处找大夫看过他的病,只是这些事情都是他私下在做,从不让任何人知晓,而他身体上的病症,他自己心里是极为清楚的。
他不止一次绝望过,无数次听到安府的伙计在他的背后议论纷纷,对于那一切,他全部都选择了隐忍,而他强大的男性自尊却让他一次次的抓狂发疯,觉得自己活在这个世上实在是太过无趣。而他这些年来一直都对安子迁百般排挤,除了看安子迁不顺眼之外,心里对安子迁还存有几分嫉妒,为何同胞所生,安子迁就能健康的活着,而他就得像半个废人一样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