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惨叫道:“怎么会这样,这里明明全是金银珠宝,又怎么可能全变成了石头!”
李公公也跟了过来,看到他的样子再看了看装着石头的箱子,一时间便明白了一二,当下冷冷的道:“安老爷,这件事情你自己回去向圣上解释吧!咱家可就帮不到你了!”
正在此时,一个侍卫眼尖的看到一旁的石桌之上有封信,当下便道:“那是什么?”
安老爷抹了一把老泪,然后奔过去将信拆开,却见信封上写着几个洒脱的大字:“多谢安老爷大义灭亲,也多谢安老爷如此慷慨的解忧,如今楼里用钱的地方太多,这些银钱和米粮我先借走,等日后宽余时再还给安老爷。对了,上次收了安老爷一万两银子,本楼主原本是想收安子墨为万知楼的门徒,没料到他心术不正,竟动了害晶蓝的念头,然后本楼主就勉为其难的收走了他的性命,将他扔进西京城外的水库里清洗他有些不正的心思,希望那无穷无尽的水库之水能彻底洗净他的罪恶,来世再投胎时选一个真正疼爱他的父亲……”
安老爷还未看完,只觉得怒火攻心,当上怒气,他原本身子就极为不好,此时一动怒,身体又哪里还承受的住,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那以汉白玉铺成的地面顿时洒满了红色,他低头一看,却见地上还赫然写着几个字“此处乃安承泽的墓穴!”
安老爷只气双目迸出,又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大怒道:“银面阎罗,你不是人!”那封信便从他的手里飞了出去。
李公公一见他这副情景,便知道他已只怕是活不下了,当下伸手捡起那封已染了血的信,他看完之后冷笑道:“安老爷,你当真是好本事,竟一直脚踏两只船!暗地里和万知楼还有障联系,当真是罪不可絮!”
安老爷的眼睛瞪的极大,想要说什么却愣是一口气憋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李公公看到他这副样子,暗暗寻思这本是圣诣交办之事,如今出了这么大的变故,他一人实难承担,当下便道:“来人啦,将安老爷抬出墓穴,然后随咱家回京覆诣!”他说将那封含血的信息收好,大步走出了墓穴。
安老爷的一双眼睛瞪的极大,他自从十余岁开始,就一直活在算计之中,当年为了得到安府的家主之位,他可谓是阴谋算尽,做尽了天下人所不耻之事,却又因为安大老爷还活着,他有无数的担心。对安子迁也一直提防,虽然对长子安子轩信任有加,却还是觉得不管对什么人,他还是要留一手才安全,所以从他做家主开始,每年都会将盈利的一成存起来。因为他是家主,那些帐册也无需对任何人交待,此时他辛苦经营的一切,却被人一下子全端走了。
安老爷只觉得他这一生算是白活了,他生性是有些争强好胜的,从不愿甘于人下,却在安子迁做安府的家主之后,他处处委曲求全,心里却积了太多的不甘,所以才会找到三少爷,欲和他一起将安府之位夺过来。
他得重病之后,有些事情是看开了,可是却有更多的事情看不开,他不甘心他所经营的一切落在别人的手里,也不甘心让安子迁和楚晶蓝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所以才会决定做最后的一搏,这一搏是只能成功,绝不允许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