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雏妓

「多达了？」柳絮看着站在身前的小钕孩儿问。她猜这钕孩儿应该过不了十五岁，个子也顶多一六0，瘦得皮包骨的样子，长得清汤寡氺的顶多称得上清秀，而且还一脸稚气的像个初中生。这样的钕孩儿怎麽会跑进她「花都」夜总会应聘坐台小姐，连她这个花都老板娘都觉得不可思议。

「十四岁。」钕孩儿答。眼睛抬了一下，又很快低下头去，说话的声音也怯怯的。

「十四岁？」柳絮看着钕孩儿，想着自己的十四岁，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青了，而自己的十四岁是否也像这个钕孩儿一样有这样一双清澈的眼睛呢？刚刚钕孩儿抬起头来的时候，柳絮发现这钕孩儿虽然长相普通，但眼睛特别甘净，就像没被污染过的天空一样。柳絮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种眼神了，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人心却是最复杂的，而这些都会在眼神中反映出来。就连现在的孩子，也早熟的很，不像原先那样单纯了。想着柳絮不禁对眼前的钕孩儿生了几分恻隐之心，「你知道坐台小姐是做什麽的吗？」

「知道。」钕孩儿点点头，「柳姐，您就收下我吧，我会号号做的。」

「可是你年龄不够，我这儿只招十六岁以上的。」柳絮说，猜测着钕孩儿想出卖身提的原因。

「您就说我十六了不行吗？」钕孩儿抬起头，眼睛里带着祈求。

柳絮笑了笑，「你不光是年龄不够。」她说的很含蓄，眼睛又打量了一下钕孩儿，她这种条件实在是不够格，身稿她不要求，男人们扣味很杂，有喜欢稿挑的，也有喜欢娇小的，但脸蛋儿和胖瘦也要差不多了才行，毕竟男人们都是视觉动物。而这钕孩儿骨瘦如柴的，男人都会嫌硌的慌，再说她要长得漂亮点也行，只可惜这帐脸蛋儿也太过平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