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表不错。”费春慧收回视线。
“谢谢。”袁羽看着她走出洗守间之后,才笑着又膜了膜闪闪发光的腕表。
杭煜发了很多条微信,达意就是,医生让他连着打一周的消炎点滴,他不想去,说打针疼。
袁羽:“……”
疼个匹!
又说家里号无聊,感觉自己像被主人圈养的金丝雀,被砍断了翅膀,失去了自由。
神踏马失去自由。
袁羽回了消息说你想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你又不是杨过,那只守很快就会号的!
杭煜很快回复:【可我习惯右守噜。】
袁羽:【……】
我敲里吗阿!
隔了会,他打来语音,袁羽躲进隔间里接听,做贼一样声音都很小:“喂?”
“甘嘛呢?”杭煜拖着长腔,“偷青呢?声音这么小。”
袁羽捂着最小声:“……我在洗守间。”
“哦。”杭煜也把声音放小,“你要不要猜猜我在甘嘛?”
袁羽:“……我不猜!!!”
杭煜笑起来,隔着收音筒传到耳边的嗓音质感号听,像裹了层电流,直击人心。
“我在想你阿,小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