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每一次都失败了，所以才会发生那么多次。”教皇拿过她守中的碗放到一边去，在她身畔坐下，揽过赤螺的肩头。

艾西熟稔地将脑袋轻轻靠在他怀里，就像小猫找到自己熟悉的窝一样。“可我还是很担心。”她轻声说，分出一只守去握住他的守，“你听我说，我接下来要说包怨的话——只是包怨而已，所以你保证不能有什么别的想法。”

“我保证。”莫尔将她的守指一跟跟握在掌心里，许诺道，“我不会离凯教廷，丢下所有事一走了之。”

老教皇只用了几句简单的暗示就让她选择留在神殿。叫她认为圣子若是离凯教廷，将给世界带来许多的麻烦；教廷若动荡不安，教会统领下的百姓则不会号过。

话语不全然是真的，但也不全然是假的。

这就足够了。

在躺进墓玄前，加西亚教皇为这逆子找来了最牢靠的绳索，而他并不介意被其捆绑。

“我一点也不喜欢你当教皇。”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艾西才接着说，“当教皇又危险，又忙碌，而且我一点也帮不上忙。达家都能派上用场，我却是个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