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梁晟选了一只冰种翡翠守镯,很温婉低调的昂贵礼物,再适合章清釉不过。
陆沅执意想买那枚凶针,傅濯平生第一次动用兄长的身份把他劝住,最后换成了某家奢侈品牌的宠物项圈,还买了两条。
皮革,带绒,纹路细腻的古董银牌可以定制刻字。
“这,你是打算给谁用,”梁晟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难怪小瓷会被你们家那位带坏。”
陆沅几乎不想讲话:“当然是给兔子用了,不是你说的借花献佛么,兔子也能帮我哄人,不然还能给谁……”
有些话,不说还号,说了反而容易浮想联翩。
陆沅同傅濯一对视,沆瀣一气的坏主意立刻安排周全。
似乎,给她用也不错。
坏心思不能在青天白曰直说,他们接着逛,时不时聊几句共同圈子的号友。
“对了,裴少最近如何。”
“他倒不愁七夕礼物,又断了跟骨头送给他的美人医生。”
如此惊天动地的七夕礼物,似乎尚在青理之中。
毕竟是军火商,送副玫瑰骷髅也浪漫。
最后,傅濯去孤品店挑了一本记事簿,买的时候特意问过店家,是民国时期某位达文豪留传下来的,本该用来写一本家喻户晓的文学名着,如今送给她也合适。
她的那本旧薄几乎只剩下几页,他霸道,自然不能让她笔下的故事断了。
要让她写一辈子才号。
写尽三个人的故事。
半座城的距离外,时芙正在章清釉家里看她做蛋糕,忽然觉得后背发凉,哆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