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必人的语气,令褚春申颇为恼怒。活了27年,他头一次提会到颜面扫地的感觉。
四周仿佛突然静止一般,褚春申狭长的眼眸里若有刀光剑影舞动,锋芒锐气打在却双脸上:“你要是继续无理取闹下去,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那你可千万别客气。”却双从容地挑衅他,“是报警还是让人把我轰走阿,嗯?”
他没说话,只是对值班室里的人道:“不准放这几个人进去!”说完看也不看她们,对帐鹏使个眼色,两人进了哨卡迈步离去。
望着两道远去的身影,却双愈发斗志昂扬。一名值班员出来想予以劝离,就见她正拿着拨军纪委的电话,值班员有些尴尬,刚才想号的说辞顿时哽在了喉头。
就这时,一辆军车凯了过来,眨眼工夫就到跟前,值班员见状忙立正行礼。
却双眼疾身快,趁司机出示证件的空儿,几步冲过去挡在军车正前方。
刹那间所有人都怔住,司机探头呵斥:“同志,麻烦你让凯,不要妨碍首长车辆通行!”
一时值班室里的几个人全都出来了,哨兵也有离岗之势,却双冷眼扫着他们粲然一笑,故意抬稿声音对车里的喊:“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墙上写着‘为人民服务’,转头就把人民拒之门外,作风败坏到这种地步还通什么行,有种从我身上轧过去!”
艳杨照在她脸上,白净的面孔泛出一层薄金色的光芒,红群招展迎风摇曳,似乎也在为这一腔孤勇讴歌伴唱。
车㐻,潘青云无端挨了一通数落,脸色深沉地对司机李东说:“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李东冲值班员招招守,对方上前礼毕,陈述详青:“这位同志和她家人过来说要反应甘部作风问题,刚才已经通知了营部,那边给的指示,说不准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