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从未曾见过这样的人。
他决定放任这只小宠物再多活一段时间。
黑发青年放下手.枪,本就和衣而睡的他起身拿起酒店椅子上的外套披上。
“我要回一趟俄罗斯,收拾好行李,跟我走。”
瑟瑟:……
瑟瑟的笑容僵在嘴角。
“你不会以为我会放你走吧?”陀思居高临下的看着饱受打击仿佛被欺负惨了又敢怒不敢言的小动物似的金发少年,唇角的笑容深沉又强势,有几分扭曲的恶劣与病态,“你是我的东西,当然要跟我一起走——这是理所当然的。”
瑟瑟生无可恋的看着瘦削的黑发青年从行李箱中翻出皮带,然后来到床边。
阴影从瑟瑟的面前投下,他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手持皮带仿佛下一秒就能抽下来打人的青年,决定对方如果先动手他绝对要把这个体术弱鸡的家伙当场打到失忆!
陀思抬手托起瑟瑟的下巴,就把腰带扣在了少年纤细的脖颈上。
瑟瑟仰着头,一脸空白:……
青年从衣兜里拿出折叠刀,开始认真的按照少年的颈围将黑色的皮质裤腰带改制成皮项圈,最后还把掉落在枕边的鼠鼠专用项圈上的金属牌与追踪器拿了下来挂在了新的项圈上。
“嗯,好了。”认真且迅速的以高超的手工帝技术给人型鼠鼠上了新项圈之后,黑发紫眸的青年满意的笑着收起刀子,“现在你可以收拾行李了,我去洗漱一下。”
瑟瑟麻木的听着对方哒哒的踩着破旧旅馆的木地板进了潮湿的洗手间,在水声哗啦啦中哼着游刃有余稳操胜券的轻松小调。
精致的金发少年用手指勾了勾脖颈上做工粗糙的皮项圈。
金属小牌和追踪定位器碰撞发出轻微的脆音。
总、总觉得对方这么理所当然的态度……根本不知道拒绝的理由在哪里啊。
瑟瑟茫然的从床上下来,茫然的把青年的行李箱放在床上,将对方的电脑平板充电器自制设备钱包手.枪整整齐齐的放在行李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