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之前不知道其贵重,一种都拿它当做是修炼的辅助。
将这些灵石分一分,慕轻歌是不希望自己的人,走出去太过寒酸。有这些灵石傍身,需要花销的时候,也不会显得太拘谨。
幼荷与花月立即按照慕轻歌的吩咐动起来。
这时,白矖来到船舱门边,慵懒的靠着门框,双手环抱于胸,幸灾乐祸的看着慕轻歌。
慕轻歌看向她,不明所以的挑了挑眉。
似乎,她不明白白矖的幸灾乐祸从何而来。
向门边走去,慕轻歌道:“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个笑容很欠揍!”
白矖却依旧笑得妖娆无比,她柔若无骨的缠住了慕轻歌的手臂,靠在她肩上,奶声奶气的声音道:“那个樰琊,你打算怎么处理?”
“什么怎么处理?”慕轻歌皱了皱眉。
白矖却笑了起来,“连我这条蛇都看明白了,你还装傻?”白矖指了指站在甲板上的樰琊背影,对慕轻歌坏笑道:“她,可是你的女人!”
慕轻歌嘴角狠狠一抽,没有去辩解什么。
但是,从那夜过后,她相信樰琊也会清晰的认识到,她于她来说的,到底是什么。
“轻歌,人家也要做你的女人!”白矖突然双手环住慕轻歌的肩膀,撒娇的道。
慕轻歌翻了个白眼,对她冷笑道:“好啊!今晚进房服侍。”
白矖却笑得妖媚,“求之不得。”
慕轻歌扯掉白矖的手,向甲板上的樰琊走去。
走进了,她看着樰琊的剑道:“提着神器上中古界?”
“据说,神器在中古界虽然不是人人都有,但也并不罕见。”樰琊答了一句。
慕轻歌有些尴尬,似乎是自己孤陋寡闻了。
她看了看自己的指套,她还是习惯玲珑枪这个样子,总比她随时随地提着一把枪招摇过市的好。
樰琊扭头看向她。
樰琊的体态修长,在女子中已经算是高挑了。但是在慕轻歌面前,还是矮了她半个头。
抿了抿唇,樰琊的视线落在手中的剑上。
突然,蓝光一闪,那把外表惊艳的宝剑化为了一根冰蓝色的朴素发钗。樰琊拿起发钗插入了自己的发髻中。
“我的父王母亲,都希望我用美貌和身体奠定侍的地位,至少要比另一个侍强。他们说,侍对于主人来说,是特殊的存在,不仅仅只是奴。如果我能在你心中占据一个地位,那么对他们来说,对我们所代表的这支遗族来说,都是有利而无害的。”樰琊说着,一直盯着慕轻歌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