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这不是何危也就罢了,可偏偏dna、指纹全部都能对得上,比对得出的结论就是同一人。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何危表面是上班族,而私下里却是从事着什么高危工作,像程泽生一样,常年摸爬滚打在一线,才锻炼出这样一副身体。
他把这个推论告诉程泽生,程泽生摸着下巴,反问:“小潭子,你觉得这种可能性有多大?”
“我怎么知道,我只负责解剖工作,查案是你们的事啊程副队。”江潭忽然倾身靠近,“哎,你有没有换个思路?”
“嗯?”
“就是他们兄弟俩,多少年前就已经调换身份,何陆是何危,何危是何陆。去看病的一直是何危才对,但死的是何陆,我这么说你理解吗?”
“我有过这种怀疑,但这一切要等基因测序的结果出来之后再说。”程泽生提醒道,“医院带回来的血样,也放在一起比对,别忘了。”
案情胶着不前,外围调查也没什么进展。真是见了鬼了,何危那天晚上9点出去,就跟人间蒸发似的,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住的地方在老城区,地况复杂人员更复杂,地毯式的排查工作还在进行,只不过都没带回什么对案情有用的线索。
负责案件的这组人苦着脸,程泽生见时间不早,难得不用加班,让大家回去该干嘛干嘛,明天再去一趟现场。乐正楷和程泽生同路,两人聊起来新宿舍的事,乐正楷问:“新邻居怎么样?”
“还没见过面,不过人挺好的,特爱干净,我每次回去家里都收拾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