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外套脱掉,露出里面被染着大片暗红血迹的衬衫。连景渊一怔,赶紧问:“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何危淡淡摇头,连景渊见他身上也没伤口,那这些血只能是别人的。而且整件衬衫几乎都被染红,加上外套,这个出血量……恐怕伤者凶多吉少。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连景渊坐在何危身边,柔声询问,“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你这副样子,说出来,也许我能帮得上忙。”
“你能的。”何危猛然拉住连景渊手腕,用了力,“这件事只有你能给我一个解释。”
连景渊感到腕骨被挤压的疼痛,另一只手搭在何危的手背上,安抚他的情绪:“没事,我如果能帮你,一定会尽力。”
何危低声开口:“6月16号那天夜里,会有流星雨和一颗超新星爆炸。”
连景渊疑惑:“6月16日的确是有预告会有北天琴座的流星雨,但是超新星——这个是无法预测的,你为什么这么确定?”
“因为我亲自经历过,”何危抬起头,脸色苍白,“那天之后,我回来了。”
连景渊怔了怔:“你怎么回来的?”
何危喃喃回答:“我不知道,就是那天夜里看过流星群,早晨一觉醒来,到了4月1号愚人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