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几次都解释不清,这次更无法解释了。”程圳清摊开手,似乎已经习惯,语气漫不经心,“你爱怎么想怎么想,东西收拾一下,还有事要做。”
何危问他做什么,他说还要去一趟钢琴家那里。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项链,在何危面前晃了下:“这个,忘了放过去了。”
何危低头看着枪,还是收进口袋里,和程圳清一起,趁着夜色前往钢琴家所住的豪华别墅。屋子里漆黑一片,因为程泽生的死亡,佣人都被叫去问话,而他的母亲还在警局里,这里暂时没人会过来,直到明天上午,崇臻才会过来搜集证物。
程圳清有程泽生家里的所有门禁钥匙,密码也全部都记得,他的话不假,当时录口供的确是替何危背的黑锅。两人摸着黑进去,程圳清熟门熟路找到沙发,把项链塞进缝隙里。何危上楼,去程泽生的卧室,戴着手套将那本用来写歌的笔记本拿下来。
他打着手电,翻到最新的一页,果真看见那段未完成的简谱。程圳清凑过来,问:“这行简谱你破译了吗?”
何危摇头,瞄一眼:“你知道就说出来。”
程圳清不说,拍着何危的肩:“这还是你告诉我的,别急,你很快就会猜到。”
“……”何危随手从桌上的花瓶里摘了一片树叶,夹在简谱那一页,将它放进抽屉里。
离开别墅,程圳清又说:“还有你家,我没记错的话这两天那个你就要搬家了吧?赶紧去把东西收拾一下。”
“我记得,不用你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