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陌生的沙发上,何危似乎累极了,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他闭着眼,回想和程泽生一起滚在沙发床肢体纠缠的场景,每一个亲吻和抚摸那么逼真、那么炽热,仅仅只是回忆,颈部的肌肤似乎都记得被唇印烙得滚烫。
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被抹去?
何危睁开步离开,打给连景渊:“在家里等我,一个小时之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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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危去之前,习惯性从宠物店买好足量的猫罐头和零食,结果连景渊开门之后,一只体型娇小、浑身雪白的茶杯犬一蹦一跳跑出来,坐在玄关歪头看着他。
何危愣了愣,连景渊的声音响起:“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小短腿跑得还挺快。”
他走出来,发现茶杯犬正在和何危大眼瞪小眼,便将它抱起来:“来啦,带的什么?”
何危盯着茶杯犬,又看看家里:“斯蒂芬呢?”
“斯蒂芬是谁?这里只有薛定谔,乳名雪雪。”连景渊捏着茶杯犬的爪子晃了晃,“雪雪,来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