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程圳清问。
何危的嗓子仍旧沙哑:“我也不清楚,走一步看一步吧。”
两人已经离开公馆,程圳清架着何危,现在何危属于老弱病残,没他帮扶一把,连走路都困难。
下山的路终于没有再起雾,程圳清唠唠叨叨:“咋办呢?我先送你去医院?要登记的话你那身份证能用吗?我的也用不起来吧我在这儿都死人一个了……”
何危感觉像是有只苍蝇在嗡嗡叫,嫌他烦:“去什么医院?休息休息就好了。”
“靠,你脖子上的印子那么深,我都感觉骨头快断了!”
“断了还能和你说话?”
“……”程圳清服气,“行行行,随你,反正循环给弄成这样,你死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大不了就是从头再来。”
终于离开伏龙山,何危松一口气,仿佛离开一个梦魇。现在还是深夜,宽敞的马路没有一辆车经过,弄得程泽生想叫辆车都叫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