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安辞说着,又把手贴在了他的额头上,感受他的体温。
“不用去,有退烧药,给我吃了就行。”安树说,然后拿着安辞的手,放进了他的被窝里,一直握着。
“那你放开,我去拿药。”安辞无奈的说
“我不放。”他因为生病声音异常暗哑,还带着点儿无理取闹的意味。
“我拿完药就回来,你先放开好不好。”她哄着他。
“辞辞,你别欺负我了。”
“...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睡了我就不理我了。”安树的声音里满是委屈。
安辞的脸瞬间就红到了耳根子,“你不许胡说。”
不知道安树都病成这样了,力气怎么还是这么大,把安辞拉到床上,掀开被子盖住她,“你陪我睡会儿。”
安辞都已经穿好衣服里,如今衣服可能也皱了,没办法的陪安树躺着。
安树贴上来,从后面搂住安辞,双手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头顶,呼吸灼热,浑身滚烫。
安辞有些不自然,略带僵硬的喊了声“安树。”
“辞辞,我好爱你呀。”安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发烧了,我们是...。”
“我们是兄妹,但我就是很爱你,不仅仅是亲情,从初中就开始了。”他因为生病所以声线比以前低了不少,“交女朋友是怕被你发现,你就不理我了。”
“也想看你会不会吃醋。”
“结果你从来都不吃醋,也不管我,都是我自己在生闷气。”
“安辞,你能不能别把我只当哥哥。”
安辞没说话,时间对于着她的回答的安树来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那以后怎么办。”安辞终于开口。
“我只要你一句同意,其他的事就都交给我。”
“嗯。”
“你说什么?”
“我说,我同意了。”
(恭喜哥哥六年追妻路修成正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