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的薄唇封上来,她不由自主地咬了一下,扬起脖子,让他吻她。
沈天擎失控地吻她,薄唇含住她饱满柔软的红唇,吮咬,修长的手指已经落在她衬衫扣子的地方,结实的腿压着她的腿,另一只手摸到她牛仔裤拉链的地方——
感觉到一阵凉意,舒舒再睁开眼,衬衫被他随手扬起,在空中是不规则的形状。
再看他,那一双笼着薄雾的眸子,深沉到让人心颤,想要问什么,想要说什么,蓦地全都变成了一边絮状的空白躇。
沈天擎移开薄唇,幽邃地盯着舒舒,隐约的黑光流转,“你怀贝贝和宁宁的时候,没有陪着你一起,没有亲眼看着他们出生,没有扶过他们学走路,没有教他们学说话,我有很多遗憾。”
舒舒怔怔地看着沈天擎,两颊粉红,似乎有什么东西胀胀的,又轻飘飘的,像海绵体一样不停地膨胀,渐渐地,麻痹了意识、血液和每一寸神经。
沈天擎抬起左手,修长的手指泛着粗粝缓缓地抚过她眼梢、鼻子,停在鲜艳的唇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微醺的声音,带着惺忪的沙哑,撩拨心弦狸。
她微微低头,脸颊酡红,双手勾住了他的结实的肩膀,一碰上他的身子,就能感觉到那股蓄势待发的力量,不自在的侧了脸。
“看着我。”
沈天擎咬了一下她耳垂,一只手抚过她脸庞,将她的脸扭正,鼻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他鼻尖,薄唇浅贴上她的唇,左右摩挲。
舒舒忍不住吟哦一声,他一只手滑开她牛仔裤的拉链,大掌用力地将牛仔裤捋到她脚踝处,指腹揉着踝骨,带着一路一道,自下往上游走,薄唇移到她畔,低声道,“我在思考,能不能再让你怀一对,还是龙凤胎。”
炙热的气息喷在耳梢,每一个字带了一股力道,溢着一股性感,妖孽得风水四起。
舒舒看着沈天擎,在他的抚摸中,胸口的一团火燃到了四肢百骸,感觉到他一寸寸地深深植入,到尽根没入,也没有任何不适,有种纾解的轻松。
他双臂环上她腰身,抱紧她,带着她,体验了一场不同的欢爱……
快到的时候,两人都处于高chao的顶端,觉到他的频次越来越猛烈,舒舒双手抓住床单,浑身不可自持地轻颤,忍不住嘤咛出声。
然后,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滩泥瘫软在床上,浑身体力透支,还要承担身上超于负荷的结实身子。
沈天擎粗喘了一口,攫住她的红唇揉躏,吻了一阵,抬起身子躺到了一边,结实的长臂横过她胸口,抱着她,阖上了眸子。
舒舒也闭上了眼睛,淋漓尽致后,突然很困很困,嗅着他身上荷尔蒙的味道,睡得很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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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阳光透过厚密的复式窗帘的缝隙照进卧室,散成一条曼妙的光线。
平时这个时间,舒舒早该醒了,而今天,她窝在他怀里,呼吸很匀称。
沈天擎睁开眸子,拿过放在一边的腕表看了一眼,静静地看着舒舒,放轻了动作,扶着她的头,轻轻地抽出手臂,下床去了浴室,冲了一下身子,握住那里,清洗了一下头部,简单地裹了一条浴巾出浴室,在壁橱里拿了一件新四角裤,踩进去,套在两条结实的大腿上。
舒舒刚睁开眼睛,慌忙又闭上了,其实,他一离开,她就醒了,她对他体味的贪恋,已经超出了想象。
舒舒钻在被子里,深吸了一口气,眼前还是他光着身子宽肩窄臀的画面,那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壮实的腰身——
遥想冉阿姨曾跟自己说过,他一条腿曾经粉碎性骨折,为什么感觉一点都不像,真是那样,经过一ye,她岂会还如此腰酸疲惫。
听到身后的窸窣声,沈天擎转身向后看了一眼,拿了一条深色的亚麻裤子,穿上,紧了紧,系上前面的扣子,挑了一件浅咖色的v领针织衫,套在头上,拉下,提了一件藏蓝色的风衣、抽了一条皮带扔在床上,长腿摆动,缓缓走到床头,掀开了被子,眸色深邃地盯着满脸通红的舒舒,“帮我系皮带。”
“呃?”
舒舒一愣,看了一眼床上的黑色皮带,眸光落在他胯间,别了别鬓发,“……这…这种高技术含量的工作我…我不会……”
“这么说,让我有种潜了女员工的错觉。”
沈天擎两手撑着床体,俯下身来,呼吸扫在舒舒脸上。
痒痒的,舒舒缩了缩肩膀,看着近在咫尺有棱有角的俊脸,嘴角勾起一抹莞尔,低了头,垂下眸子,“我……我本来是你的女员工。”
沈天擎在她唇上印了一记吻,“喜欢你给我系皮带的感觉。”
舒舒红着脸,从身旁拿了皮带,手臂绕过他的精壮的腰身,指尖轻颤地摸到皮带的一头,攒过一个个裤畔,抽紧了一些,将尾端送入帕金的皮扣里,拉了拉,攒入裤畔。
沈天擎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拔高,吻了
tang她一口,放开,穿好风衣,“再睡一阵,一会儿我让陈奂接你去公司。”
“嗯。”她声音很小地应了一声,手指抚平他的领口,慵懒地埋在被窝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出神,他不但腿长,手臂也很长,个子很高。
等沈天擎的身影消失,她拥紧了被子,耸着肩,咬着下唇,若有所思。
过了一阵,她站起来,什么衣服也没有穿,走到浴室的落地镜旁,看着她身上他留下的痕迹,打开水龙头,洗了一个澡,温热的水,舒缓了身体里那股酸酸的疲惫。
走出浴室,打开壁橱,放nei衣的那一格子多了好几个文胸,都是新买的,已经剪去了商标,有一款蓝色的,她挑出来,穿上了,下面的底ku也是一色的蓝。
仰头看上面,挂着几套女士的衣服,在他的大西装旁边,显得格外小。
有一件修身的黑色皮衣,长款的,很打眼,旁边是一件打底衣,浅色的牛仔裤。
她拿下来,换上,穿上去,竟特别合适,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走到阳台上,打开窗帘,开了几扇窗子透气,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口气格外新鲜。
想到今天还要和律师讨论爸爸的案子,脸上的笑容敛住了,再想起舒老太、许芫、沈家老爷子,心情隐晦了几分。
她和他能走多远,她不知道——
舒舒收住念头,拿起手机,才看到有很多未接电话,静音以后没有调过来,有几个是哈恩家里用的手机号,一想就知道是贝贝打的。
她连忙拨了过去,只响了一声被挂断了,又拨,又被挂断。
贝贝气鼓鼓地坐在床上,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爸爸和妈妈好讨厌,一到a市就不理他和哥哥了,哼,明明就是丢下他们的宝宝偷偷去约会了。
宁宁在旁边看着,捏了捏贝贝的小手。
贝贝抽抽鼻子,小手圈住宁宁的脖子,抱住了她,“哥哥,爸爸和妈妈不要我们了。”
宁宁小大人模样,摸了摸贝贝的额头,“不会的,爸爸和妈妈在忙,妹妹乖,不生气哦。”
贝贝讨好地看向宁宁,“哥哥,哥哥,我们两个都不要理爸爸和妈妈了好不好?这样,他们就不敢再丢下我们了。”
“嗯。”宁宁应了一声,给贝贝讲故事。
贝贝爬到床上,双手拄着下巴听得津津有味,“哥哥,哥哥,你说农民伯伯养猪是为了吃猪的肉肉,不是因为它们长得像动画片里那么可爱聪明呀?”
宁宁点了点头。
贝贝纠结地撇着小嘴,“哥哥,哥哥,你看的书是不是骗人的?那养小鸡呢?”
宁宁还没有来得及出声,哈恩从门口走进来,用蹩脚地汉语出声,“吃鸡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