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嫌弃。”一直被忽略的嫌疑人安静的等着一旁,找到适当的机会,干脆利落的舔一下狗。
他吸引过来六只眼睛,霍沛璋整了整衣领,左手摩挲着右手的袖口,清了清嗓子,优雅磁性道:“我不嫌弃,我要他。”
耿白便耀武扬威大笑起来,“小月儿,瞧见没,爸爸变成手机了都比你吃香,你现在有没有男人要啊,爸爸死了之后你还去烫了个头。”
杨月:“……”
“谁说你死了?”小五道。
耿白一愣。
马路上不是谈情叙旧的地方,于是四人一机将谈话地点转移到了车上,警方开的面包车外面平淡无奇,里面宽敞充满了高科技。
“小五你刚刚说的什么意思?”耿白迫不及待的问。
小五自知失言,抬眼撩了撩杨月,杨月道:“是的,大白你没死。”
在武装部队中,向脑部射击是清除抵抗的最有效方式,能使人立刻丧失行动能力,但丧失行动能力并非死亡。
医学给出眉心中弹的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虽然数据触目惊心,却在医学奇迹上仍旧留有微末的可能性。
耿白沉默下来,坐在一旁的霍沛璋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如果他没死,如果他没死……
杨月道:“最后见你时,是在北临疗养院,之后,你的身体就被转交军队严格控制了。”
霍沛璋皱起眉,耿白声音听不出波澜道:“控制原因是什么?”
杨月说:“高层还在和军方交涉,根据情报,我们推测和那次行动中的那些罪犯有关系。”
耿白想起来前一段时间他们去市府新街时那辆熟悉的车牌号。
杨月环顾着周围的监控器,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有些事……我不便说。”
她没指名道姓,耿白就明白了身旁还有个无辜群众在,而自己也不再是专项行动小组的队员,按照国际刑警规矩,是不能向小组外的任何人透漏自己的任务内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