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察用大段的对白将新闻发布会上有可能挑起和贝肯鲍尔的口舌之争给躲过去了，整个西班牙媒体仿佛得到了一个特殊的信号，那就是这一次，李察彻底向贝肯鲍尔服软了。

对此，李察选择不解释，绝不解释。

“李察先生，请问您对皇马的配置怎么看？这是否会成为伯利在比赛中胜利或者失败的一个重要因素？”

李察纲要说话，舒斯特尔拉动了桌子上的话筒架。他烦了。

舒斯特尔是什么人？曾经巴塞罗那的绝对核心，成为皇家马德里主教练以来，本赛季更是在联赛上死死压制死敌巴塞罗那一头，本赛季的积分总榜是皇家马德里85分第一，比利亚雷亚尔77分第二，巴塞罗那67分第三！

尽管历史出现了改变，瓜迪奥拉提前上任，可是在巴塞罗那同时失去了小罗和梅西的情况下，本赛季的成绩依然无法让球迷满意，所以，皇家马德里在舒斯特尔的狂攻战术下，依然占领者积分榜的首位，并且依然出现了只要不犯错，基本就是冠军的雏形。

这样的舒斯特尔，怎么能允许李察在自己的面前成为主角？更何况还要评价自己球队的配置？

“呃，我觉得今天的环境下李察先生不太适合评价皇家马德里。毕竟皇家马德里是一支西甲球队，用英超的眼光来看西甲球队本身就是不现实的。”头两句舒斯特尔尽管说的一点都不客气，不过还没有什么攻击性：“英超和西甲完全是两种风格，两种节奏，西甲更注重技术，英超更注重节奏，意甲更注重战术，这是理念上的不同，没有谁对谁错。可是让李察先生分析皇家马德里的球员，同样不太合适，理念上的不同就会造成眼光上的诧异，最后造成的结果只能是表达的不完全。就像我同样不能去评价伯利的球员怎么差、怎么差、怎么差一样，我没在英超执教过，如果说英超的球员不好？我也不能说李察先生的战术很死板、缺少灵动性、十分功利、没有美感，我不是李察先生的老师，凭什么评价人家？”

嗯……

李察扭头看了舒斯特尔一眼，这句话听上去像是在说两个联赛之间的差异，可是耳朵没聋都明白舒斯特尔是什么意思。

这可不对，李察一直是非常尊重皇家马德里的，你舒斯特尔是皇家马德里的主教练，怎么能张嘴就得罪人呢？

现在李察总算知道舒斯特尔为什么在巴塞罗那成为众矢之的了，这个家伙简直将自己抬到了天上。

“李察先生，你同意舒斯特尔先生的意见么？”

听到这，李察必须给舒斯特尔一个教训：“记者先生，您有孩子么？”

“两个，一个女儿，一个儿子。”记者很认真的回答。

李察笑了：“那你一定会知道我在说什么。有时候，孩子的管教问题会让家长头疼，他们总是会在不适合的场合内说一些不好听的话，这会让人误解为孩子没有家教，甚至会误认为孩子很天真，这些话都是和家长学的。这总让家长十分气愤，甚至有些时候想要封住孩子的那张嘴，别到处在给你老子惹祸了行不行！”

“这个小王八蛋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那张嘴呢！！！”

说到这，李察先生扭头向面色铁青的舒斯特尔说道：“舒斯特尔先生，千万别误会，我们是在探讨孩子的教育问题，我可没说您。”

“记者先生，我现在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其实我对舒斯特尔先生说过的话一点都不在意，呃……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对吗？”

整个新闻发布会现场安静了，西班牙媒体只是从报纸或者电视上知道李察的嘴皮子很厉害，今天一见，不光看到了李察的厉害之处，还感觉这个家伙简直是又阴又损，坏的头顶长疮脚底流脓，说句话都能将三条街范围内的所有生物完全毒死。

“还有问题么？”李察问了一句，然后微笑着看向舒斯特尔：“那我说两句好么？”

舒斯特尔还在恼火之中没反应过来，李察干脆直接张嘴：“有时候，我们面对对手的时候，不要出口伤人，刚才我的话，一定会让人误会我又挖苦谁了，千万别对号入座，那不是我的问题，是你的问题。比如我和舒斯特尔先生，我们没见过面，干嘛相互挖苦？多没素质！你说我们两个没有任何仇怨，怎么会说互相攻击的话？素质太低！”

咯嘣、咯嘣！

舒斯特尔方向传出了咬动后槽牙的声音，李察干脆话题一转，微笑着向所有人说道：“不如，今天就这样吧，如果各位还想采访我，比赛结束之后的新闻发布会再说。”

李察起身，离开了新闻发布会现场，就在走到门口的那一刻忽然转身说道：“舒斯特尔先生，我忘了问您一件事。”

舒斯特尔气的都没有说话。

李察不管不顾的问道：“您有孩子么？”

噌！

舒斯特尔瞬间就站了起来。

李察开口说道：“素质，素质……只是问问您有没有孩子，千万别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