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习惯了这里的天气,人人穿着都很严实,街上的行人不多,街角有一个小酒铺,私人经营小本生意,里面最多只能坐上十几个人,生意很是冷清。
对面很近就有一个很大的酒馆,喧嚣热闹完全抢走了这里的买卖。按说这家小型的酒铺是该关门了,连门脸儿墙壁都有些年头了。
女人掀开挡雪的帘子走了进去,酒铺的老板是个肤色黝黑的老汉,一手的老茧脸上满是刀刻的皱纹,酿酒招待、甚至做几道下酒的小菜都是他一个人忙活,毕竟生意不大客人也少没必要花前雇一个帮忙的伙计,他见到过进门的艳丽女人几次,顿时露出了笑脸来。
“玫瑰姑娘,有段时间没见了。”
“恩,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来了。”女人并没有看他,而是看向窗边,一个直挺的背影坐在那里,铺子里只有他一位客人。
“你来迟了。”酒客也不回头,话音很是低沉。
“就知道你会在这里,这家酒铺的酒还没有喝够吗?”
“雪松酒天下仅此一家,每一次喝味道都不同,怎么可能喝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