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厉铎再不情愿,在周缘的小声询问中还是丢盔弃甲“别太久了。”
他看向游希,眉头微蹙“你剪头发了?”
游希一愣,连忙回答“是啊,昨天导演跟我说需要我头发剪短一点,我就昨晚自己剪,剪到锁骨。”
钟厉铎沉吟片刻“疼吗?”
“啊?”
“你不是剪到锁骨了?”钟厉铎狐疑道。
游希“……”
周缘失笑“人说的是头发剪到锁骨,拜托你联系一下上下文看图说话。”
饶是无比尴尬,钟厉铎还是能绷得住,然后倒打一耙“是她没说清楚,华夏文化博大精深,我会理解错也很正常。”
游希忙道“是我没说清楚。”
“带剧本来了吗?”周缘换了个话题。
“带着的,我一直随身带着!”游希连忙捧着剧本递给周缘。
这让周缘想起那天唯我独尊的罗莎莎,一言不合就把他的剧本丢到地上,不屑一顾。
一样米养百样人,就算罗莎莎可能有过拍戏经验,周缘也更愿意和游希这样的演员合作。
“那我们去隔壁聊吧。”周缘指了指旁边的器材室。
游希小鸡啄米般点头,两人一同踏入器材室,徒留钟先生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对了,”周缘转过身走到钟厉铎面前,在他期待的目光下叮嘱道,“别让人来打扰我们,谢谢。”
钟厉铎“……”
好气,但还是要保持微笑。
一个认真讲戏,一个认真听,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下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