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的时间太长,周缘有些扛不住了。
手心微微汗湿,他想撤离。
却感受到了玉镯的牵扯。
“你先放开我,然后闭上眼睛。”周缘小声说。
钟厉铎不明所以,但还是放开了他,然后听话地闭上眼睛。
周缘倾身,在钟厉铎的脸上亲了亲。
钟厉铎立刻反应过来,反客为主地把他抱进怀里,大腿垫在周缘的屁股下面,然后准确地叼住了他的唇瓣。
窗外,雷声翻滚,积蓄已久的夏雨终于以倾盆之势哗然而下。
喝到点肉汤的钟厉铎还没得意几天,就蔫巴了。
他有事没事总爱戴着那只玉镯,上班要戴,洗澡要戴,睡觉也戴。
结果今天早上没睡醒啪一下摔了,玉镯就给摔成两半了。
彼时周缘还在睡觉,他最近越来越嗜睡,早上不到八点起不来。
钟厉铎心虚地把玉镯藏进衣兜里,盘算着该如何收场。
吃饭的时候,周缘看到钟厉铎没有戴玉镯,便好奇地问“你今天怎么不戴手镯了?”
比起钟厉铎,周缘就克制多了。
他平时都把玉镯放在柜子里,只有回家之后才戴一戴——要不是钟厉铎强烈要求,其实他连戴都不太想戴。
戴个手表还能理解,戴个手镯……
他不是很能接受。
钟厉铎下意识脊背挺直“你说玉镯啊,它……被我藏起来吸收日月精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