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在摸哪里？”

半晌。

钟厉铎躺在周缘的肚子上，耳朵虚虚地依附在他的小腹处“宝宝，听到我说话了吗？我是爸爸。”

周缘失笑“我才是爸爸。”

钟厉铎想了想“看来我们得先想好让宝宝叫我们什么。”

“大爸小爸，多简单的事。”周缘耸肩。

“太随便了，”钟厉铎陷入沉思，“爹地和爸比吧，又亲切又可爱。”

周缘“还不如叫老钟和老周。”

钟厉铎乐了“没大没小。”

他对着周缘的肚脐“听见没，记住高的这个是爹地，矮的那个是爸比。”

“喂，”周缘捏他的脸，“能不能不用高矮来界定，很伤自尊有没有？”

钟厉铎抬眼看他“那你来一个，我帮你转述。”

周缘说“长得帅的那个是爸比，丑的是爹地。”

钟厉铎抿了抿唇。

“嗯？”

“我丑，我是爹地。”钟厉铎妥协了。

两个傻爸爸就这么跟宝宝说了一个多小时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周缘头一歪就睡过去了。

钟厉铎爬到他身边，轻轻搂住他“晚安，宝宝。”

周缘的侧脸沉静如水，比月光还要引人垂涎。

钟厉铎小心翼翼地亲了一下，旋即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