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缘宝是最好的,我知道。”钟厉铎猛吸一口,被呛得咳了两声。
钟博达拍了拍他的后背给他顺气“到底咋回事?”
钟厉铎闷闷道“我舍不得,他过得那么苦,我却从来都不知道。我还是不够了解他的生活,不然的话他也不用为了筹钱,卖了他心爱的摄像机。”
男人眼眶通红,带着些许怒气,在明明灭灭的火光中显得格外吓人。
钟博达约莫猜到了一些“跟他的家庭有关?”
钟厉铎点头“那群人,我一定要让他们后悔。”
他又吸了两口,然后把烟头丢到地上,拖鞋踩灭。
刚走两步,又回来叮嘱老爹“别跟缘宝说我吸烟了,我都戒了。”
“戒了还吸?”钟博达嗤笑。
“心里难受。”钟厉铎拧眉,抬步要走。
钟博达突然喊了声“回来!”
“嗯?”
“烟头捡起来扔了,别让你妈看到。”钟博达小声说,“难不成还要老子给你捡烟头?”
钟厉铎“……”
翌日,钟厉铎把周缘交给爸妈照顾,自己带上张哥和小朱去了一趟周缘爸妈的家。
一家四口挤在一个小出租屋里。
钟厉铎敲开了门,高书芹边用围裙擦手边问“你们是谁?”
张哥故意用大嗓门道“哥几个来找周华和高书芹的,你是哪位?”
张哥本就长得魁梧,一身腱子肉格外唬人。
小朱看上去虽然匀称一些,可横眉竖眼起来也能止小儿夜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