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尿,但我要坐起来尿。”周缘咬牙切齿,“不要用什么导尿管!”
钟厉铎只好顺从地帮他脱掉裤子,扶着周缘的鸟儿“你尿吧,需要我帮你嘘嘘吗?”
“不用!”周缘有气无力道。
好不容易尿完,周缘感觉自己的节操都掉了一地。
但好像这些节操早就在怀孕的时候,钟厉铎帮他洗澡擦屁股时就掉没了。
“缘宝,你饿了吧?”钟厉铎提着尿壶问。
周缘面如土色“你一定要拎着尿壶问我这个吗?”
钟厉铎一愣,连忙把尿壶藏到身后。
“随便吃点吧,妈不是准备了产后营养餐?现在不是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时候了。”周缘惆怅道。
钟厉铎偷亲了他一下,然后乐颠颠地端着尿壶走了“等我回来!”
等钟厉铎走后,周缘的脸色一下变了。
疼。
伤口已经做了处理,但疼痛还是避免不了的。
他不想被钟厉铎看到自己疼的样子,尽管昨晚在手术室里,但他能感觉到钟厉铎在外面的焦急等待。
也许这就是心有灵犀?
周缘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是一个习惯担心很多事情的人。
但在进入手术室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有想。
因为他知道那个男人会在外面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