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天明拿起话筒，好笑地说道“你剃寸头还不错啊，以前怎么不剃？”

聂星光怔怔地看着他，好半天才舍得收回目光“以前当混混，没个好发型人家不服你。能不能打还是次要，他们就看外型。”

姚天明惊奇地问“难不成当混混也得看颜值？”

“可不是，”聂星光微微一笑，“长得够唬人的才能当大哥，要是都跟你这么细皮嫩肉，都像你这么好看的话……”

聂星光忽然有些语塞。

他想起之前在街头当混混的时光，当时他不太会打架，跟别人动手吃了亏。

姚天明就是在那个时候冲了出来，把跟他动手的人全都打趴下。

那时候姚天明说“别看哥哥我长得好看，我动起手来你们再来几个都不够我打的。”

他手上的这点拳脚功夫，也都是姚天明教给的他。

那时候多好啊。

他喉结动了动，一时间有些哽咽。

姚天明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如果都像我这么好看怎么了？你这人，话老说一半。”

聂星光摇摇头“没什么。”

“好吧，”姚天明单手撑着下巴，“我来是想告诉你，你女儿的病，我会想办法。她会好起来的，等她好了，我就带她来看你。”

聂星光看着他，眼眶迅速红了起来。

他连忙低下头，擦掉还未夺眶而出的眼泪“谢谢你，她，她叫聂小明。”

姚天明愣了一瞬，眉头及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聂星光低声问，“不要告诉她有我这样的爸爸，永远不要告诉她。”

姚天明陷入沉默。

聂星光被判入狱十年，聂小明父母离异，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母亲不养，就只能被送去孤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