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庆结束后,白娓准备回寝室,被吴婉婉给拦住了。
跟吴婉婉一起的还有害她脚受伤的周佳。
“娓娓,有件事我要跟你道歉。”吴婉婉咬着下嘴唇,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白娓的眼神从周佳身上扫过,道,“吴学姐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吴婉婉刚要说话,就听白娓说,“咦,吴学姐你为什么会跟周佳在一起?难道你们认识?周佳之前在寝室说有个姓吴的学姐看不惯我要找人教训我,好巧哦,那人跟吴学姐同一个姓。”
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白娓说完,就接到周佳那刀子似的眼神。
白娓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推人的是周佳,怎么她还委屈上了?
“周佳是我朋友的表妹,上次我跟朋友说想跟你交朋友,结果周佳听错了。这次你受伤虽然不是我做的,但跟我也有间接的关系。我真的很抱歉!”吴婉婉三两句话就把自己从里面摘出来,变成周佳听错话导致的误会。
误会?白娓诧异的看向吴婉婉,对上对方那充满歉疚的眼神,忍不住心中感叹:“真是个演戏的好苗子,她都差点信了。”
“推我的人又不是吴学姐,吴学姐不用跟我道歉。”意思要让周佳道歉。
周佳不愿意跟白娓低头,可她又不敢不听吴婉婉的话,只能忍着脾气跟白娓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推你。”
“如果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什么?”白娓酷酷的丢下这句话,跟吴婉婉说,“吴学姐我先回寝室了。”说完就一瘸一拐的走了。
周佳傍晚的时候才回的寝室,脸色有点苍白,眼睛红肿像是哭过。
白娓瞥了她一眼,就收回视线继续看书。
“白娓,你别太过分了。”周佳走上前,抢走白娓手里的书,气冲冲的说。
“我过分?周佳,你脑子进水养癞蛤蟆了吧?”白娓嫌恶的扫了周佳一眼把书抢回来。
周佳咬着下嘴唇恶狠狠的眼神瞪着白娓,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白娓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说,“有病就去看医生,别成天乱吠乱咬人。”
她觉得周佳有时候真跟疯狗似的,逮谁咬谁。
“你才是疯狗。”周佳怒瞪着白娓大声说。
“呵。”白娓冷笑一声,连话都懒得跟她说。
周佳见白娓不搭理自己,就故意把东西弄得乒乓响,还故意敲敲打打弄出很多奇怪的声音。
白娓不受影响的继续看书。
寝室其他人受不了,差点跟周佳吵起来。
白娓的脚过了一个星期才完全好,她脚好了的那个星期五下午就坐车回了老家。
她把之前从省城给家里人买的东西都拿回家,顺便把自己得奖的好消息告诉他们。
刚好,这个星期白娓的三叔一家也回老家了。
白娓事先也不知道他们回来,回到家碰面了才知道这事儿。
白娓三叔在城里给人开车送货,白三婶在家带孩子。
三叔的女儿叫白婷,比白娓小两岁。
儿子叫白源,不到两岁。
说到三叔三婶一家,白娓的心情是复杂的。
三叔对白娓姐弟几个都很好,人也很好。
问题在白三婶身上。
白娓的三婶这人吧,倒也不是说人坏,就是小心思太多,嘴巴碎。
但凡家里有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她都能给你宣扬得人尽皆知。
有事没事的就爱在中间挑点事。
上辈子菀菀的事情,白三婶可没在外面少说闲话,坏菀菀名声。
白娓自己上辈子一直没结婚,白三婶也没少在外面说她坏话。
白娓的妈妈因为这事都跟三叔一家闹翻了。
上辈子的事情历历在目,以至于白娓再次见到三叔一家时,心情很复杂。
“哟,娓娓你这是买了啥东西回来?你这读书还读发财了,净给你爷奶买好东西。这都买的啥啊?”白三婶带着两岁的白源在院子里玩,就见白娓背着书包手里还拎着个大袋子回来,她立马就大声嚷嚷起来。
白娓往旁边挪了两步,躲开白三婶伸过来的手,笑笑说,“随便买了点小东西,三婶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儿个刚回,明天婷婷她外婆过生日我们回来给她过生呢!”白三婶娘家离这白家沟很近,走路也就一个小时。
“哦。”白娓应了一声,就进屋把书包和东西放下。
她找一圈没见到爷爷奶奶,连菀菀都不在,家里只有白三婶和白源。
白娓就问白三婶,“三婶,我爷奶和菀菀都不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