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吃啥补啥,菊花茶嘛..免得大家坐久了..”
眼看这人越说越离谱,白英也终于忍不住打断了舒靓的话。
“幺儿,打麻将是用手,不是用嘴。”
舒靓只感觉一股凉风冷飕飕的刮了过来,白英从麻将桌上拿起一块麻将略显用力的在桌面上敲了敲,麻将撞击桌面的声音在并不大的隔间里头回荡着:
“需要姐姐帮你把这张小嘴闭上吗?”
..舒靓动了动自己放置在玻璃缸中的小脚丫,面对着三位姐姐仿佛是要吃人的眼神,忽然很是乖巧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整个人窝在沙发上面缩成一团,给自己营造出一副被人欺负的模样,闷闷的声音从指缝间溢了出来:“我自己闭嘴。”
...
“踩炮。”
“你个老赖皮,别想耍赖!”
舒靓打牌的手刚刚落下,许佳就喊了一声。伸出手用力打了一下对方的手背,将舒靓想要撤回打出去的那一张牌的动作给打断了,显然是对舒靓这种举动已经见怪不怪了。
“舒老师真是当之无愧的炮王了,今天别不是善心大发来救济我们这群贫穷的姐妹的吧?”
许佳悠哉悠哉的将手里的牌面往下摊,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嘴角抑制不住的往上扬起,不放过任何一点奚落舒靓的机会。
白英顺口接道:“我看是的,幺儿可能是最近在哪发了财,心里想着咱们日子不好过呢。”
就连斯文的大姐也被两个好朋友逗笑了,抿着嘴唇笑了笑:“苟富贵。”
牌局从一开始就是一边倒的局面,除了舒靓以外的另外三个人仿佛是有着某种神秘的默契一般,专门踩她的炮。而舒靓本人..也不知道自己手里为什么能够打出去这么多炮来,一打一个准。
也许她前世是专门打炮的?
面对着姐姐们的奚落,舒靓沉默了几秒。
忽然撑着脑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古红颜多薄命,长得好看总归是要被人妒忌的,可是没想到你们三个联起手来欺负我。”
此言一出,牌桌上此起彼伏的嗤笑声响起。
许佳含笑抱拳:“舒老师不愧是东大土木院的栋梁之才,这脸皮比钢筋混凝土还要厚啊,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