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严书喊:“行啊!你们那儿的象闹腾吗?”
陆烟汀见有戏,眼睛一亮:“闹啊,很闹!”
南梦一眯着眼一脸操蛋地拎着两根水管:“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和这种惊天绝世大捣蛋搞在一起。”
陆烟汀抬起头看了眼曲如屏:“你听见没,他要和咱们换。”
曲如屏的衣服有些湿了,他把手臂抬高些,换了个角度朝象喷水:“听到了。”
陆烟汀和他靠的很近,肩膀贴在曲如屏的手臂上,他正要和曲如屏说些什么,旁边突然有水喷过来,他大叫一声,堪堪躲开,曲如屏就没那么幸运了,由于在陆烟汀的前面,他右半身全都湿了。
陆烟汀朝楚严书喊:“你干嘛喷我们啊!”
楚严书还拿着水管朝他们走,笑得十分开心。
南梦一刚刚显然已经遭过殃,他方才一脸冷漠的在楚严书的水管里无动于衷,导致楚严书毫无快乐可言:“你怎么不躲啊?”
南梦一:“我躲你还得追,没完没了。”
于是楚严书就换了个目标,对着陆烟汀和曲如屏一顿乱喷。陆烟汀要崩溃了,他全身都湿了,干脆拿过水管对着楚严书也喷过去。
一片混乱里,曲如屏站到陆烟汀前面,衣服几乎全都湿了,陆烟汀对他喊:“反击啊,曲老师!喷他!”
林客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听糯糯的,喷他!”
于是曲如屏也拿起水管对着楚严书一顿乱喷,他和陆烟汀齐心协力,把楚严书欺负地哇哇大叫:“不公平!你们俩对我一个!”
南梦一在旁边拍手叫好:“好!喷得好,喷得秒!喷死他!”
陆烟汀笑得很开怀,他在这之间抬起头看向曲如屏,突然觉得他就是一个半大的孩子,也会闹,也会有幼稚的一面。
然而他发现自己很喜欢,曲如屏的每一面,他都是如此的喜欢。
他确定了,自己就是喜欢上了曲如屏,爱情在这一刻超越了所有的存在,成为他生命中最大的意义。他再没有力气去思考对错了,也没有心思去衡量一切的价值了,他喜欢曲如屏,不管曲如屏过去爱过谁,未来爱的人又会不会是自己,他都决定要喜欢他。
陆烟汀一向认为自己是个自私的人,他付出的任何感情和努力都要求得到回报,如果得不到,他就会难过、痛苦和压抑,可此时此刻,他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曲如屏多看他一眼,哪怕那一眼里不包含任何爱意,他都会感到无比的快乐,那份快乐太过纯粹,已经让他不再奢求更多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