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爱搞噱头的媒体已经提前打好了标题,无一不是围着他和施尖鸿来写的,那些爱恨情仇、恩恩怨怨仿佛一辈子都不会被世人遗忘,多少镜头都等着拍他和施尖鸿同框的画面呢。
不去就输了。
虽然去了也不会得到什么,有形的、无形的羞辱和难堪或许才是这次盛宴的馈赠,但他还是选择自己亲自去收下这些“礼物”。他知道,他的表情、动作都会被精密的机器捕捉到,成为人们闲谈的话柄,他或许表现的都不会让自己满意。
——只是去,还是一定要去的。
情绪早已提前进入了低落状态,好像这样就可以避免大幅度的衰落,这种幼稚的自保方式让陆烟汀长时间陷入了怅然若失的感知里。
但小赵似乎比他还要紧张,她表现的坐立难安,不时瞅向窗外。
陆烟汀静静笑了,问她:“怎么了?”
“……最近王哥好像知道什么了,他老是问我。”小赵吞吞吐吐讲出来,“这事儿要瞒不住了。”
“没关系,他迟早会知道。”陆烟汀向后靠去,平静地目视前方,微微恍惚,“大家都会知道,迟早的。”
小赵担忧地看向他:“其实别的都还好,只是上次王哥说的一句话我到现在都记得,他说曲老师以前搞大过别人的肚子……”
“假的。”陆烟汀不假思索道,“他不会这么做。”
曲如屏跟他说过,他以前
和施尖鸿相互赌气时他曾经花钱找了好几个omega,只是都是用来做样子的,他根本没碰过那些人。更何况,他们做的这几次,曲如屏从未进入过他的***,最出格的那次也是在***外面留下了痕迹,怀孕的可能性接近于零,尽管如此,曲如屏在后来还给他找了紧急避孕且副作用极小的药。
如果我都不信他,还会有谁信他?陆烟汀在心里这么想。
“好吧,”小赵叹了口气,“你知道会有很多人不支持你们,大家都想曲老师按照他们臆想的剧本去走。”
“我知道。”陆烟汀在手心里画圈,轻声笑了一下,“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不会离开他。我不想大家以为,感情无常和被舍弃是他的宿命,他早就应该幸福了。”
小赵欲言又止,此时车到了地方,她往外看了几眼,对陆烟汀说:“到了,陆哥,下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