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下来的日子里,情况却根本没有好转。
叶戚霜第二天就把他带走,每日都会喂他吃些丹药,在洞中日月更迭,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
殷牧悠陷入了慌乱之中,却在不久之后,见到了一个意外来客。
他全身上下都笼罩了一层黑袍,那袍子显然是隐蔽容貌的法器,不凑到极近的距离看,是看不清他的脸的。
殷牧悠摇摇晃晃的站起了身,随着他的动弹,后面的锁链也跟着动弹,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面对这个人,他不想坐在地上。
他布下的局并没有问题,只是算掉了一个人。
“是你帮了叶戚霜,才让他到了这般地步的!”
愈微低着头,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对殷牧悠说:“外面过去了三个月,已经天翻地覆了。”
“你来就是想告诉我这个?”
“自然不是。”愈微看向了他,内心无比挣扎,“你想不想知道厉靖言此刻在何处?”
“你会告诉我?”
愈微缓缓吐出两个字:“去仙盟的路上。”
殷牧悠一怔,脸色继而难看了起来,为什么他现在还在这种地方?
“不过他还活着。”
“活?那样算活着吗?”殷牧悠笑得凄惨。
“……你说得没错,谁都不愿活成他那个样子。”愈微喃喃的念着这句话,比起别人,更像是在说自己。
厉靖言已经被逼到了悬崖,只待将这根丝线彻底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