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一副纤薄瘦弱的样子,被周崇慕碰一碰,阴`茎就挺立起来,周崇慕取了一点润滑的软膏送入陆临的身体里,陆临的后`穴被弄得湿淋淋的。周崇慕一边用手指在陆临的身体里作怪,一边伏在陆临耳边说下流话:“阿临这里特别贪吃,怪不得咬这样紧。”
陆临被他手指戏弄得无比空虚,呻吟道:“唔……快进来,想让你进来。”
周崇慕心满意足,挺身将自己送了进去。陆临与他无比契合,周崇慕只略一喘气,就掐着陆临的腰快速挺动起来。
白日宣淫,还在旌旗蔽日人山人海观望送行的龙舟之上,这种羞耻感与快感完全淹没了陆临,他感觉自己体内的恶性被释放,反倒放肆呻吟出来。
周崇慕受到陆临嗯嗯啊啊的鼓励,动作更快了些,陆临的阴`茎完全硬了,贴在他的小腹上,顶端开始慢慢流出淫液。
周崇慕将原先系床幔的细带拿在手里,在陆临的阴`茎上打了个结。陆临得不到抒发,伸手就要解了,被周崇慕强硬地按住了双手,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挺身动了起来。
“我好难受……崇慕哥哥,崇慕哥哥……”陆临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周崇慕看起来非常可怕,他丝毫不怀疑周崇慕真的会有将他吞吃入腹的冲动,陆临害怕了。
周崇慕把陆临抱起来,性`器进到一个更深的位置,他一只手搂着陆临的腰,一只手摩挲着他的脸颊,说:“那你自己动好不好,我泄出来就让你泄,我们一起。”
陆临因为不得发泄,憋得眼眶通红,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他刚刚试探着抬起一点点身体,就被周崇慕掐着腰狠狠按下来,陆临被顶到了体内的敏感之处,又忍不住呻吟一声。
他从这快感中得出一点灵感,小心翼翼地用周崇慕插在自己体内的龙根蹭着自己体内那一点,来来回回小幅度地动,快感一点点集聚。
就在陆临头皮酥麻,忍不住闭上眼睛的时候,周崇慕猛地抱着陆临换了个姿势,他让陆临跪趴在床上,将自己完全抽出来,又猛地送进去,陆临承受不住,哇哇大叫起来。周崇慕笑着说:“阿临偷懒,这是罚你的。”
直到最后,陆临被周崇慕弄得人仰马翻,鬓发也乱了,眼睛也肿了,连膝盖都磨红了,这才算“罚”完。
因是顺流,龙舟倒比骑马更快些,五日便抵达江州。
江州是南楚中东部地区的重镇,不仅是商业中心,亦是重要的粮食产区。江州自古富庶,名门望族、学士大家更有不少来源于此。江州刺史携府内官员一早就在江岸边等候,百姓则被隔在稍远一些的地方,以免冲撞帝王威仪。
因着前朝覆灭是因帝王奢侈无度,尽管三百余年来未曾有一任帝王一统天下,却都小心谨慎,绝不铺张浪费,以免重蹈覆辙。故而周崇慕带的人虽不少,一应招待却全都从轻从减,更严令不准江州地方官员盘剥民脂民膏以讨他欢心。
既已到了江州,陆临就有些坐不住,迫切地想要快点结束江州刺史摆的一桌接风宴,去做自己的事。江州刺史为人精明,极懂得看人眼色,他见周崇慕身边跟着的这位年轻人,虽未曾介绍他的官职,却极为看重,一直伴在周崇慕左右,尽管唇红齿白,生得一副动人眉眼,很是好看,却远没有男宠的矫揉造作,心下便揣度出此人身份必定不一般。
陆临坐不住,周崇慕自然也发现了,江州刺史察言观色,很快就撤了筵席,请周崇慕和陆临歇下。
筵席是散了,可前来问安拜会的人依然络绎不绝,周崇慕怕陆临等的焦急,便吩咐路喜跟底下传话,说是一路舟车劳顿很是疲乏,自己现在已经歇下了,等明日再见,这才消停了一会儿。
陆临迫不及待,两人换了一身衣服,打扮成寻常公子便出门了,因为周崇慕严禁新建新的行宫府邸,江州刺史便把自家府邸腾出来供周崇慕这几日歇息。刺史府位居江州城中心,为便于办公,建在了州府后面。
江州格局与京城格局相似,只是规模略小,周崇慕便同陆临解释说:“先前楚国也曾有衰落的时候,都城岌岌可危,当时的国君迫不得已将都城东迁至江州,经过几代人的经营谋略,才又夺回了京城。”
陆临亦非常感慨:“兴盛衰败循环往复,今天提起不过短短几句话,可放在当时,却是数不清的百姓朝臣的血泪。”他转头看向周崇慕,说:“唯有眼下,我所看到的陛下,才是真实完整的。”
陆临这样一番话,原本是很打动人心的,可周崇慕却转开了脸,轻咳一声,说:“老夫人母家府邸就在前面了,要去看看吗?”
老夫人本家姓田,是江州大户人家,现今当家的是老夫人侄子田少宁。田氏是江州本地知名大儒,每年都有无数学子慕名而来,希望拜入田氏门下。
老夫人出自书香门第,自幼博学多识,据说当年陆临的祖父拜在高人名下,下山入世,途径江州,遇见了田氏,对她一见钟情,没过几年陆临祖父在朝堂占据一席之地后,便去江州求娶了田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