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晚道:“就这样啊,我就说他发疯的点也太奇怪了吧……我就只能跟他好,还不能搭理别人了?”
岑舫觉得儿子在避重就轻,说:“你跟唐浚生的关系是不是太好了一点?”
岑晚小心翼翼地说:“之前你不是说,我可以跟他来往的吗?”
岑舫道:“你们俩不对劲。”
岑晚被他爸审视的目光盯着,心里像打鼓似的,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强撑着反问道:“什么不对劲?”
岑舫懒得跟他绕圈子,直截了当地说:“那孩子的出身你是知道的,只有父亲没有母亲。你觉得他出自这样的家庭,对恋爱和婚姻的看法是怎么样的?”
岑晚沉默了片刻,觉得不能这么被动挨打,要不然父亲一眼就看出自己心虚来了。他皱眉道:“你这么说不公平,同性恋又不遗传。你是在歧视人吗?”
他这么说果然很有效,岑舫浑身怒张的刀枪剑戟一下子都收回去了,本来是审判人的立场,忽然情形调转,变成了被谴责的对象。
岑舫觉得有趣似的,换了个坐姿说:“你替他委屈?”
岑晚道:“对,我就是替他打抱不平。他从小就受这方面的歧视,他做错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