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看见了一线光明,长舒了口气。麦峥见他吃了饭气色好多了,欣慰地笑了。岑晚动了动,说:“我想上厕所。”
麦峥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把他腿上的绳子解开了,把他的手改在身前系住。他押送着岑晚去了厕所,站在他旁边。岑晚尴尬的要死,抓狂道:“我没人权吗,你不准看。”
麦峥说:“不行。”
岑晚说:“那你背过身去,不然我解不出来。”
麦峥只好妥协了,侧身四十五度角对着他。岑晚考虑着自己跟他的体格诧异,觉得从背后暴起偷袭他肯定没有好结果,不能躁进。
他开闸放水,眼睛瞟着周围,想寻找有没有可以利用的东西。他眼睛扫到旁边的架子上有个小小的修眉刀,迅速地抓到了手里。
麦峥瞥见他动了一下,回头道:“你干什么呢?”
岑晚费劲地拉上裤链,说:“手疼,活动活动。”
麦峥押着他回了房间,重新把他绑在了椅子上。岑晚觉得可以试探一下他对自己容忍的底线,于是百无聊赖地说:“我腿疼,脚上能放松一下吗?”
麦峥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