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族也有被动的诅咒?”天启眼睛亮了起来。
“当然有不然这个七厄结哪里来的,不过你们在术法上的根基还太过浅薄,所以没有和你们说这些事情以免你们分心。现在你们也不准碰这些旁支的东西,天机术才是我族的根本,这个必须要有成就。不过不学可以了解一些,以后遇到也认识免得着了道。”
“那这个王福生到底是不是一个厉害的术士?”天元开口问道,红绫和天启看向天智显然也想知道这个问题。
“说不清楚,这个小子的命数很怪无法推演。单凭可以瞬间调高粗浅法器的等级,以及会使用咒术并不能百分之百的判定什么。要知道一法通在万法通。无论走那条路最终达到的终点只有一个。
七厄结虽然不简单,但如果他在某方面有所建树的话,还是能够结出来的。只是无法达到那种可以结出生辰八字咒死人的高度而已。所以这个无法判断。天元对他最好安静一点,我总有一种感觉和这个小子为敌不是什么好事。
可能会给我们族中招灾,而和他合作的话族中的运数却会旺盛几分。这也是族中同意和他用不死血交易的原因。”天智看着天元警告道,天元虽然心中十分的不服气,但在天智这个长辈面前显然不敢反抗,有些不甘的点了点头。
“有可能的话接触一下那个王福生送法器的女孩子,把绳结的样子记录下来。别想着从上官家这件事情获得好处,王福生背后站着星辰子和李顶天,还有莫阴阳三个老怪物。单单一个冥泉之王他们三个任何一个都有叫板的资本何况是三家联手。
所以这件事情上没有什么利益可图。因此专心和王福生合作,至于扰乱天机的事情代价很大。但并非我们天机族和王福生想这样做,银河系隐藏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有太多人的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些秘密。所以多联系几家我们可以只做一件事情,但却能够获得多份利益。”天智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王福生并不知道自己一个无意的绳结,竟然让天机族对自己有这样的猜测。也不知道天机族准备一物多卖获得更大的利益。从天机族庄园离开之后王福生就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坐在客厅的沙发中王福生打开了锦盒,锦盒中装着一个碧绿色的小瓶子看上去十分不烦,瓶子上面雕刻着许多繁琐的禁制,瓶口的位置还贴着一张符咒。揭开符咒打开玉瓶。一滴漆黑如墨的血液出现在王福生的面前,血液中蕴含着打量的魔气,一种不属于常规生命的生命波动从血滴中散发出来。
把玉瓶凑到鼻孔下面闻了闻,王福生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张开嘴仰头把血滴倒进了自己的嘴巴中。如果被天智看到王福生竟然这样服用不死血,一定会瞳孔放大然后犹如看死人一样看着王福生。
要知道这可是真正的不死血,就算是不死族的王者,一个人也凝聚不出几滴这样的不死血。所以这滴不死血中蕴含的强大精元,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如此直接服用很有可能爆体而亡。又或者有着别人生命烙印的不死血和自身血脉冲突让服用者筋脉寸断而死。
但一滴不死血下肚王福生并没有出现这些结果,吞下不死血之后王福生脸上露出享受神色的闭上了眼睛。不死血中属于这滴血液原本主人的生命烙印刚想对王福生的血脉造成冲击,一道金光从王福生主血脉中窜出直接把这些烙印撕成了碎片。
然后不死血中九成以上的能量被王福生的主血脉瞬间抽走,剩下的一成融入了魔龙血脉之中。然后这些能量就好似一粒盐丢入了水中一样,盐的成分在水中不断的扩散,最后占据了王福生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
一滴不同于王福生体内其他血脉的血滴快速的在王福生的心脏中凝聚,血滴凝聚出来的瞬间,王福生心脏的跳动节奏发生了一点细微的变化。一股奇特的生命波动随着心脏的跳动扩散带王福生全身。
一道寒光闪过。一道伤口出现在王福生的手臂之上。伤口出现的瞬间一股奇异的生命波动瞬间包裹山口,王福生的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伤口附近的细胞快速的分裂凝聚。伤口在肉眼看得见的情况下快速回复,最后只留下一道浅色的印记。并且这道印记还在快速的回复正常,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伤口的位置一切恢复如常似乎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
王福生抬起右手伸出自己的食指,食指的指肚上面一滴血液快速的凝聚起来,看着自己融入不死血之后血液的颜色,感受着里面的生命波动王福生满意的点了点头。
“恢复力比以前快了三倍。并且终于凝聚出一滴不死血了,不死体算是有了一个基础。这样魔龙体突破的时候,不再是单纯的魔龙体突破,魔龙体会变成土壤。而不死体则是生长在土壤吸收养分等待萌发的种子。”看着心脏中凝聚出来的那滴不死血,王福生脸上满意的笑容越发的浓郁。
手上光芒一闪王福生手里多了一个瓷盘。正是购买香料的时候从香老哪里买来的。王福生身影一动消失在客厅中出现在阳台智商。此时皓月当空天地间一片寂静。王福生手里拿着托盘嘴里念叨有词,脚下也按照乾坤八卦的方位踩着步伐算着方位。
“十月霜降,一候豺乃祭兽,二候草木黄落,三候蜇虫咸俯。现在是二候草木黄落的时候……这个时辰坎位应该不错。”脚踏八卦在阳台中走了几圈最后王福生站在坎位上把手中的托盘放在上面后腿几步。
别墅区的房屋相对距离,所以四周除了依稀的灯火之外并没有什么人。更没人看到王福生在阳台上做的这一切。后腿之后的王福生沐浴在月光之下静静的看着瓷盘。
渐渐的散落在阳台上面的月光开始向着瓷盘聚集,就连王福生身上的月光也被拉扯了进去。瓷盘的盘心位置有一副图画,一艘孤舟荡漾在烟波智商,在孤舟之上一个身穿蓑衣头戴斗笠的老翁坐在船头手中拿着鱼竿静静的望着眼前荡漾的水波。
这是一幅勾勒出大致意境的水墨画,简单几笔就把整幅画勾勒完成。一种江上垂钓水波荡漾的意境之感扑面而来。但随着月光的不断聚集,水墨画渐渐清晰起来,就好似慢慢变成了写实的油画一样。
再渐渐的油画变成了真实的东西,王福生眼前出现了一片江面,江面上水波荡漾,一艘孤舟随着荡漾的水波不断起伏着。天空中还下着淅沥沥的小雨。一个老问身穿蓑衣头戴斗笠坐在船头,身影在蒙蒙细雨之中有些朦胧。
一根鱼竿攥在老翁有些枯槁的手掌之中伸向江面中,整个画面极为的寂静,但有动感十足。王福生静静的看着老翁,老翁静静的望着江面。突然精力的老翁手掌一抖,水面一条银线划过。
一条背部一条银线贯穿整条脊背十公分左右的小鲤鱼随着鱼竿的弯曲被从水面中拉了出来。一手持杆,另外一只手抓住不断挣扎小鲤鱼,老翁熟练的把鲤鱼从鱼钩中取了下来扔进旁边的鱼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