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奇哥,你可是我亲堂哥,你怎么能给我上这种药呢?我最近可没犯错,刚刚还杀了十几强盗。”
“疼,疼啊!天奇表哥,求你了,给我刮掉这药吧?真受不了了……”
“哥,你是我亲哥,出门前我妈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你多照顾我,你就算不照顾我,也不能这么害我啊?”
天奇给他们上了药后,无数道足以穿入云霄的哀嚎声响起,装可怜的、讨交情的、坐地打滚的、激将法的,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看不到,那场面完全不逊色于刚才的大战,琉璃和钰儿两个已经笑的抱在了一起,直不起腰来。
天奇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冷峻的斥责道:“就是为了照顾你们才特意给你们上这种药的,这么轻松的战斗都能受伤,那下次遇到强悍的对手,你们死了一了百了,叔叔婶婶们看到你们的尸体该有多难受?扪心自问,你们享受着身为嫡系的权利,尽过身为嫡系应尽的义务吗?长辈们出生入死打下的苏家,你们这样子扛的起吗?”
“……”
听着天奇的喝斥,那些哀嚎的和看热闹的都安静下来了,场中静的只能听见大家的呼吸声,天奇从来都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不管谁有事找他帮忙都不会拒绝,这是天奇第一次这么狠的斥责他们,剥掉美丽的谎言,将残酷的现实摆在了他们面前。
天奇的话很难听,非常难听,可是有错吗?没错,他们已经成年了,是堂堂正正的男人了,不能一直拖累别人,让人照顾了。
“这次只是个警告,以后好好练功,不懂多开口问,不丢脸!下次,你们要是还这么不长脸,我会连带这次你们的表现,写信描述的清清楚楚,送回去通告整个苏家。”
“嘶——”
天奇这话一落,这帮苏家少爷们差点没晕过去,刚才天奇的话要说是狠的话,这就该是毒了,都跟谁学的啊?原本那么好的天奇去哪儿了?怎么找不到了?
…………
队伍的人员都休整的差不多了以后,傲辰重新以独门手法封住了他们的真气,才将那三位强盗首领弄醒了过来,准备让他们在队伍前头当肉票,以防那些属下再杀回来,对其他居心叵测的势力多少也能起到以儆效尤的作用。
“你们三个就在前头开路,要是我们再遇到什么风吹草动,相信我,你们绝对会比我们早死。”
傲辰脸上洋溢着温和的笑容,可是说的话却是充满了寒意,让久经沙场的三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这不公平,你们这一队货这么多、连杆旗子都没有,跟明灯似得,不止我们想动手。”
傲辰点的穴连靖阳都冲不开,何况这三人,试了几次后发现体内的真气就跟消失了一样,心里虽满是无力感,却不曾绝望,因为不管再怎么高明的禁制手法都是有时效性的,他们没杀自己三个,就说明自己还有用,而只要不死,那以他们对这一带的熟悉,总有逃命的机会,听到傲辰的威胁,虎爷不服的辩解着。
因为这儿是南荒,苏家和洪家的招牌在这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他们又没请镖局,这种队伍在南荒被抢了也是白抢,所以虎爷才说他们是明灯队伍。
傲辰白了虎爷一眼,这家伙当强盗头子都当傻了,拍了拍虎爷的脸颊,一字一顿的道:“我只和自己人讲道理。”
“哼!”
虎爷这才醒悟到自己三个已经是阶下囚,没有谈判的资格了,只能故作不服的冷哼一声,趁机下台,而大家看着傲辰这霸气的言行,觉得心里暖乎乎的,一路上有危险他从来都是冲在第一线,不管有什么难题他都能在第一时间想出最好的解决方法,能和傲辰这样的人做朋友真是天大的福气,琉璃和碧菡看傲辰的眼神更是充满崇拜的光芒,甜的都快流出蜜来了,连一向和傲辰不对盘的钰儿都有点异样了,正所谓哪个少女不怀春?不过一想起傲辰整陈志霄的手段,还有刚才那金创药,就一阵哆嗦,不住的告诉自己,珍爱生命、远离傲辰。
“柏小子,去把这三个裤腰带给我剥了。”
原本都在琢磨着傲辰刚才那句话,觉得这话越琢磨越有意思,潜藏的意思值得大家奉为人生格言,得记住这话,将来能在别人面前耍耍威风,说不定还能勾搭几个小姑娘,可听到这话,像突然被人泼了冷水,一下子通通清醒过来了,不约而同的以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傲辰,没事剥男人裤腰带干嘛?不是有什么特殊嗜好吧?大庭广众的,傲辰的口味这么重啊?难道是练功练的太勤,变态了?
南宫柏一下子就窜出一丈远,双手抱胸,以警惕的眼神看着傲辰,以坚决、肯定的语气道:“我对男人没兴趣的!”
傲辰脸黑的都快跟煤渣似得了,一个闪身,抬脚将南宫柏踹向虎爷三人,恶声恶气的骂道:“猪脑袋啊你?剥裤腰带是为了防止他们三个逃跑,满脑子都是龌蹉的想法。”
呼——
这就好,这就好,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特别是琉璃和碧菡,她们差点觉得这个世界暗淡无光了,转而虎爷三个脸黑的跟煤渣似得了,暗恨着这小子的脑袋怎么想出这缺德的冒烟的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