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1 / 2)

“又不是人民币,哪有人人都喜欢的道理。这种背后说坏话的,要是太计较,反而显得没气量,反正他们又不敢当面说。你什么时候在意起这些了?”

应峤气恼的想,是不敢当面说,却敢在小妖怪耳边说。

这岂不是在抹黑他的形象?

他还怎么给小妖怪树立一个好榜样?一个不能以身作则的家长,是教育不好幼崽的!

陈画不以为意,应峤却觉得这是个需要高度重视的问题。

他得想办法将自己的光辉形象传播开来,让小妖怪心服口服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留意一下局里最近有什么棘手的案子,接下来,我去处理。”

应峤眯起眼睛,他就不信了,等小妖怪三不五时就听说应龙又办成了某某大案,那时候他就会知道,应龙才是他真正值得崇拜和喜欢的对象。

饕餮在他面前,只能算个弟弟。

***

这一天晚的分歧,并没有在姜婪心中留下太大的涟漪。明天就是周末,他更关心周末要怎么过。

因为是最后一个工作日,办公室的气氛也很轻松,一般周五不会有太多工作,大家只要写写工作报告就行。而姜婪刚来四天,连工作报告都不用写,嘴里叼着狻猊分他的肉干刷新闻。

手机app经常会推送一些本地新闻,他闲着无聊时,就喜欢看看这些新闻。

函阳区是老城区,位置偏,经济也不算繁荣,本地新闻多半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姜婪把这些当做解压的乐子看。

不过今天的新闻头版却不是件小事。

他点进去看完,眉头又蹙了起来,问其他人:“鸿景苑死了个人,你们知道吗?”

可能是前面太岁接连害了四个人,让他现在看到死人的新闻就有些敏感。

“听说了,是昨天晚上的事吧?”薛蒙道:“我外公就住在鸿景苑,说是挺年轻一个姑娘,才不到三十岁。路边的井盖被偷了,那边又是老小区路灯坏了,走夜路时没注意掉了下去,撞到了头,人就这么没了。还是同小区几个大婶儿给弄起来送去医院的。”

肖晓榆啐了一句:“偷井盖的也太缺德了,没有放路障和提示吗?”

薛蒙耸耸肩:“应该是没来及吧?”

听薛蒙这么说,姜婪就知道是自己太敏感了,一看到死人就联想到有妖怪作乱。他拍了拍额头,将那条新闻下面对死者品头论足的污言秽语评论挨个举报了,才退出了新闻。

作者有话要说:  #应·干啥啥不行,拉仇恨第一名·龙#

应总:??我脾气差?我事儿多?我甩手掌柜?

陈画:呵

狴犴:呵

第17章

周五一天时间就在轻松气氛中飞快过去,只不过天公不作美,下班的时候却下起了雨。

雨势来的又急又大,三人一边在办公室等雨停,一边闲聊。

肖晓榆提议道:“周末你们有事吗?没事我们去看电影呗,最近新上了几部电影都不错。”

“这周说好了要去看外公。”

薛蒙无奈摊手:“我好久没去看他老人家了,再不去估计要被逐出家门了。”

姜婪也道:“我星期天要去医院接人。”

姚大爷星期天出院,他得去帮把手。

肖晓榆只得耸耸肩,遗憾道:“那下次再约吧。”

正好这时雨势变小,三人互相告别,便各自回家。

姜婪没带伞,便打了个的士回家。的士司机是个中年男人,应该是本地人,说话带着浓浓的江城口音。看见姜婪把黑色双肩包护在怀里,就调侃道:“小伙子背的名牌包啊?”

的士司机迎来送往,见过不少背着名牌包包的女生,下雨天宁愿自己淋雨也不舍得让包包淋湿。但男人这么干的,他还是头一回见。

姜婪坐在副驾驶上,用纸巾擦了擦包上的雨水,笑道:“家里养的小猫在包里。”

司机大叔惊得嚯了一声:“是什么品种的猫啊?怎么没听见叫?”

“不是什么品种猫。”姜婪将背包拉链拉开一些。

司机隐约看见一只黄棕色的小猫甩了甩尾巴,还细声细气地喵了一声。

“你这猫真乖,不闹腾。”

姜婪把这当做夸奖,笑眯眯地应承:“对,又听话又好养。”

包里狻猊听见立刻又清脆地喵了一声,像在应和。毛茸茸的小爪子也从背包里伸出来一截,扒拉姜婪的手指玩儿。

姜婪住的小区离单位不远,平时骑自行车也就十几分钟。但开车就得调头绕上一大圈,加上下雨堵车,速度就慢了下来。

司机显然是个话痨,嘴巴根本闲不住。他开着车载广播,又开始跟姜婪谈论最近的新闻。

车子正好经过个十字路口,司机朝右手边的岔路努努嘴:“就那条路进去的小区,昨晚上死了个女的你知道吧?”

姜婪点头:“鸿景苑的?早上看到新闻了,说是井盖被偷了,人摔下去撞坏了头,没抢救过来。”

司机却像是在说什么怪谈一样,压低了声音道:“哪是摔死的啊,我听人说,那女的是被人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