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世上的有些人来说,却是这难得的。
当下,段鸮一个人坐在义庄里,半夜慢条斯理地吃那条札克善前几日送的青鱼的声音有点毛骨悚然。
在世人眼里他这样怕是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怪物和疯子了。
但他这难以和外人说清楚的‘毛病’一直伴着他多年。
过程中,段鸮需要去压抑自己心底对生肉的嗜好,可无论是吃什么药,这心上的疾病都不可能说这么简单地医好。
这病久久折磨着他,这才让他只能逃离那个地方,寻找自我解脱的办法,也是如此,那天看到’米肉‘二字他也才会下意识规避不谈。
眼下,他苍白的嘴角有一滴红红的血淌下,手上也全是如此。
他闭着眼睛拿舌尖餍足地舔干净,心里起/伏,暴/躁,饥/渴的情绪才压下去,那面无表情带着丝邪念的咽下样子也看着很吓人。
“害怕么,害怕就先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