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只是今晚一时糊涂……从前从未做过其他罪行,更没有见过大人口中所说的那些人……也许此前还有其他人做下这等事……”
这一番抵赖,这埋着头的城防营兵丁回的缓慢而迟缓。
他的嘴角一圈都是胡须和鲜血裂痕,眼神平淡而压着一丝衙役,就像是身上已结了一层牢固无比的壳,任凭谁都休想从他嘴里撬出一点东西来。
他到这般田地也抵死不认罪,那官府也不得判他,除了今晚这入室行凶一罪,前三起还是难以证明郭木卜就是那个跟踪狂。
这一切,眼看着就要再次陷入一场僵局之中,偏就在这时,有个一直不作声的家伙却在段鸮的身边突然开了口。
“不,大人,或许我们还有一个没在这里的人证。”
“一个可以证明进入康家的就是这个郭木卜的人证。”
这话倒是来的突然,蹊跷。
以至于令一旁一直在注视着一幕段鸮侧过头就看了富察尔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