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聂夫人藏在手臂鬼纹中的聂言,也被阿枫取了出来。
那是个满身血气的厉鬼,模样比起阿枫还要骇人几分,他受不得烈日,拼命躲藏,最后却只能被阿枫撕碎,化成补给自己的能量。
聂夫人崩溃的大叫一声,彻底晕了过去。
聂永头上的乌纱帽掉落在泥土里,他怔怔的看着这一幕,泪流满面,忽然推开了聂夫人,大笑着疯疯癫癫的往外走去。
他走后立刻有人追去,木子笑心有不忍:“好歹他也算个好官……”
白若垂下眼,什么都没说。
可能在百姓心中聂永是个好官,但作为一个男人,他却远远没有承担起自己身上的责任。
况且对聂言纵容的,真的只有聂夫人吗?
白若不信聂永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分明是他自己坐视不理,又将责任全部推倒女人身上。
人常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聂永连自己的本心都看不清,如何打理好这个家,又怎么能当的好父母官。
很快阿枫又回到了温凉身边,清醒了几分,温凉摸摸他的头,夸奖道:“做的不错。”
阿枫扬起脸,笑的无比开心。
那鸟再次变大,温凉将阿枫收回掌心,跳上巨鸟头也不回的走了,连看都没再看其他人一眼。
而与此同时,白若和俞南易身上的玉牌亮了起来,远比五下要多,也不知闪了多久才平静下来。
三人走出聂府,木子笑这才有了点笑意,晃了晃玉牌。
“这是县里的人在感谢我们呢。”
周围围观的人不少,他话音刚落,人群跑出个穿着孝服的姑娘,白若定睛一看,正是冯玲。
冯玲见到三人,眼底的泪立刻涌了出来,直接跪在了地上,木子笑忙伸手去拦:“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