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来自师父的。
两人休整了一日,第二天便又被金仇带去了讲义厅,按照惯例,席山弟子每个季度都要在这里听满半月以上的课。
他们之前也来听过,这课程并不复杂,只是讲些基础的东西与礼义,好糊弄得很。
恰巧今日木子笑并不在,白若乐得耳根清净,却碰上了另一个话多的。
正是崇战。
说来奇怪,隶恒长老性格冷寂呆板,三个徒弟两个都和他相反,除了离子义比较像他,剩下两个都是话痨,白若眼见着崇战,立刻趴在桌子上装睡。
俞南易支着下巴,侧头看向阳光下装睡的小狐狸,像是整个人都发着光。
于是这节课,两人一个装睡最后真睡了过去,一个看着身边的人睡觉,谁也没听得进去先生究竟在讲什么。
下了课时间却还早,白若转头去了药泉,之前两人不再,积累了一大批草药没收拾分类。
俞南易自然跟在其后,皱着眉看先生布置的作业。
“何为善也?”
俞南易都要笑了,抖了抖本子和白若说:“白白,你说说,何为善?”
白若侧头看了他一眼:“不杀人,不放火。”
“不错,你就这样写!”
俞南易笑的畅快,打趣的看着他,白若瞥了这人一眼,心道笑点真低。
两人到了药泉,白若便负责起整理药材,而俞南易在一旁写两人的作业,倒是和谐。
白若看他一眼:“你别写的一样,我可不想去跪宗祠。”
俞南易没看他,专心的写:“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