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和风呢?”
段霜月摇摇头说:“尤其是太一门的人。”
联想到之前提起段霜月时,薛和风的异常,白若心知定是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无奈道:“我先带你回去。”
两人只能遮遮掩掩的回了城主府。
白若也没打算让她一个人住在客栈,倒不是他心善,只是他隐隐觉得,这事怕是和魔界的异动有关,客栈太不安全,容易被人发觉。
段霜月休憩片刻,总算是能爬起来,便要往出掏灵宝答谢他。
这情形何其相似,与当日她用灵宝换磬木浆简直一模一样,白若笑了声,也没客气,挑了个对自己有益处的妖丹收了。
段霜月的面色这才好了些。
有些人,天生不善于和人交际,所有的事还是直来直往比较好。
白若收起笑意,开口道:“段师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伤成这样?”
段霜月仍旧是那副高贵冷艳的样子,虽然狼狈,骨子里却不肯让自己脏乱:“前些日子家师遭人暗算,师父晕迷不醒,长老们疑心是我动手,将我关到了悔过崖下。”
白若皱起眉:“为什么会怀疑你?”
段霜月没说话,只是抽出银霜剑,往自己的指尖划开,白若看过去,只见那伤口带着白霜,十分显眼。
白若看她一阵:“当真不是你?”
段霜月没有气恼他的怀疑,将剑收起:“他一个身娇体弱的法修,我没事打他做什么?”
同为身娇体柔的法修,白若无言以对。
段霜月丝毫不觉得自己说话得罪人,接着淡淡开口:“而且近来太一门揪出了不少奸细,他们怀疑我,也有道理。”
白若倒了杯茶地给她:“既是关在悔过崖下,怎么会伤成这样?”
“有人要杀我灭口,其中有两个魔修,我就跑了。”
说着段霜月从一没戒指中拿出一副棺材,指了指躺在里面身穿着浅白法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