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收工!)
丁宗磊知道我的意思。其实,虽然说小静是水州平的女儿,看由于她同时还是《圣战》的玩家,身份极为特殊,所以有很多游戏内部的东西她并不知道,特别是其中的核心。
丁宗磊是技术部的副手,这些事他自然门清。
可是,他也有自己的原则,虽然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可是说话的时候还是非常隐晦,“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可如果宴席上花样百出的话,宴席倒是可以拖延结束的时间。”
这一句话就让我大彻大悟了,“谢谢你,老丁。”
丁宗磊道,“别谢我了,我再说一句弦外音吧,水星公司可不是信仰公司,不会做出服务器毁灭这种低端的事情。你懂了吗?”
我点头,“果断懂。”
“《圣战》是水星公司独立创作的第一款虚拟网游,所以从剧情的延续性上,远远高于《信仰》,这款游戏会运营很长时间,还有很多触发剧情要等待玩家的开启。”丁宗磊喝了一口酒,“所以,全情投入吧,时间越久,你的收获就越大。”
……
这个晚上,我们和丁宗磊聊了很久,而我们的烧烤宴直到凌晨11点才散。
他走了之后,大家基本上也都撤了,今天有几个家伙心情大爽,喝了不少酒,所以都去睡了。
而我一直睡不着,所以就去健身房里做器材锻炼了。
话说,我的体力一直都非常好的原因是和锻炼分不开的。从自己还是小学生开始,我每天就会跟着欧阳爸爸早起跑步,而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了现在。而且,从在公司上班开始,每天我都回去健身房里锻炼身体。
至于现在,锻炼对于我来说就更重要了,毕竟时不时的,身体的消耗会很大,如果没有强健的体魄,根本就经不起那一大一小两个妖精的蹂-躏。
今晚,按道理说是很安全的,别说是独恋秋雨和小辣椒,就算是小静都被我灌晕了,一早就去睡了,我自己偷得浮生半日闲,能安心在这里做锻炼了。
没办法,做男人,特别是做一个成功的男人,不说一定要禁-欲,但必须要节-欲,纵欲狂欢对于身体比较正常的男人来说,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对于职业家来说,过度交合更是会让身体严重损耗。
就比如一个很有名的足球明星,他的女友曾经爆料,一周至少要和他嘿咻7~10次,所以,他的身体就如同玻璃一样,经常在比赛中受伤。
职业玩家也一样,过于勤劳的妹可辣舞只能让他的电竞寿命缩短,竞技水平下降。
我承认,我是一个控制不住自己的男人,和小静这个小处-女在一起,会忍不住想要犯错误,想要推倒她。和独恋秋雨或者是小辣椒在一起,就不是想了,只要独处时间能超过1个小时,一准出事,而且,一出事就得照着1个小时以上,不把自己和她们满足了,绝对不会罢休。
她们说,我精力过于旺盛,就像是《圣战》中类似于狼兽人啊半兽人之类的兽族。其实,有一种事情我是知道的,像我属下的天狼骑士团团长沃尔夫和一些高阶狼族将领,他们是有这个毛病的,只要是平时不打仗,他们就会去玄剑城的地下酒吧泡妞,而且专门泡那些嘴里操着一口流利的“玉米语”的魅族妖姬,一折腾至少是半宿,把那些当初我们攻打玄剑城的时候残留下来的原住民嘿咻的欲死欲仙,直到求饶为止。
沃尔夫这贱人,看着我和他关系越走越近,平时没事就怂恿我,说是要带我一起去地下酒吧嗨皮。
我心知肚明,在《圣战》中,玩家和玩家之间是不能有这种互动的,可是玩家和npc、自己的精灵甚至和契约兽之间,倒是可以产生超友谊的事情,这一点,不说是系统漏洞,也可以说是水星公司一直没有修复的一个bug。为什么不修,我不了解。
可是我做人也有自己的原则,这种猎艳的经历,越少越好,最好没有。说真的,除了宝贝之外,我不稀罕其他的妖精,就算是她们比宝贝艳丽一百倍,比宝贝善解人衣一千倍,我也不会去触碰,这是做人的底限。
所以,因为这个事,我把沃尔夫狂尅了两顿。从这以后,沃尔夫再也不敢拿这个事跟我找乐了。不过,他也从此佩服上了我。
其实,关于这一点,我也是很纵容手下的兄弟的,不管是玩家还是npc。毕竟,咱是有女友的人,而且还不止一个,可是很多兄弟还打着光棍呢!总不能咱们吃饱了,让人家一口汤都喝不上吧?对不起,那样的话,我真的做不到。在我这,就是共产主义,我有,你也得有,要不然,你凭什么叫一声非哥?你叫了,我好意思答应么?
而且,我格外纵容天狼骑士团……没办法,像沃尔夫和那些将领,大多数都在战役中失去了自己的女人,他们的女人就如同古代斯巴达的奇女子一样,和爷们们一起去战斗,对抗外族入侵,最终在沙场捐躯了。而狼族也有一个传统,那就是从一而终,自己的女人死了,他们不会再找第二个老婆。
所以,愿意玩就让他们玩玩吧。他们也不会玩真的。
……
我一边做着器材运动,感觉自己已经汗如雨下了。可是,突然之间,我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我赶紧走到了饮水机旁,去打了一杯水喝,喝光了之后,还是口渴的很。
索性,我又喝了一杯。
但是,越喝越口渴。
突然之间,我的闪念袭来,我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了。
我走到了杠铃的旁边,拿起了地上那还剩下几口没喝完的宝矿,打开了盖子,把里面的水缓缓倒空,结果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这里面,居然有十分细微的,还没有来得及融化的红色粉末!
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我的额头上已经见汗,赶紧走进了卫生间,抠着自己的嘴往外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