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苻尴尬:“谭老做什么让你跟我接触?”
谭齐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刚才却想到一个可能性。”
白苻挺好奇,“什么可能性?”
谭齐之前一直听谭老念叨白苻,所以也知道他们之前的那场见面,“我估摸着爷爷应该是想让你心甘情愿给他诊一次脉,他这辈子都是别人求着让他给看诊,结果在你这里碰了壁,老人家么,年纪大了就跟个老小孩儿一样,能作能闹,得哄着。”
白苻:“……”那按照他这个年纪,岂不是能作上天去?
谭齐不知道他内心的吐槽,不过两人说开之后互相没别的心思倒是相处轻松不少,说说笑笑让不远处瞧着这边动静的某人觉得自己喝到嘴里的酒水那哪里是酒水都是一杯杯的醋。
白苻终于跟谭齐分开分别去跟别的合作商打招呼,等终于清闲下来,灌了一肚子的果汁,喝得白苻不舒服,找了个角落待着,省得再灌下去自己怕是这酒会没喝酒醉倒倒是喝水撑着了。
白苻去了一边的阳台,纱窗被风吹得鼓起来,很是凉快,也把酒会里的燥热给散了些。
这酒会是个大堂,所以设计的一边靠外的地方有很多这样隔断的阳台,一个接着一个。
白苻长出一口气,刚伸了个懒腰,突然耳朵一动,似乎听到什么声音。
这阳台隔断着,隐蔽性不错,一般来说隔了一段距离,阳台与阳台之间的谈话是听不到的,不过白苻耳力好,常人听不到的声音他却是能听到。
本来不以为意,等听到其中一人是孙禾源,还有一个挺陌生的声音,听着年纪不小了,白苻不想听任何跟孙禾源有关的,本来想走,结果却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白苻的眉头皱了皱。
“……没想到是这样,你倒是个痴人,只可惜你与那白苻有了这层误会,怕是无法再走到一起了。如今屹白集团那个封总追人追得紧,怕是他们早晚要和好,你如今既然要与封家那小姑娘订婚,该忘的还是忘了吧。”
“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我是被算计了,如今她们拿怀了孩子的事逼我不得不结婚,我……哎罢了,我也是有责任心的人,只能如此。只可惜阿苻误会我,连封总也觉得我是居心叵测,整个g市怕是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这是孙禾源的声音。
白苻差点没忍住骂出来,逼他结婚?那谁还能逼着他让封玲苇怀孩子不成?
这是搭上谁了故意歪曲事实想给自己洗干净呢?
另外一人没说话,估计是拍了拍孙禾源的肩膀安抚,又细微的衣服摩擦声传来,孙禾源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带了哽咽,听得白苻无语,自己当初到底眼瞎到什么程度觉得孙禾源这人又上进又善良的?
真是猪油蒙了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