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殴打他,也没人虐待他。
他们只是不理他,任由他在床上哀嚎怒骂,全都充耳不闻。
午后的休憩时光,章厉收到了一条短信。
他吻了吻正在午睡的柏易的额角,柏易没有睁眼,他轻声问:“怎么了?”
章厉:“公司有点事,我要过去一趟。”
柏易:“我陪你一起去。”
章厉双手按住柏易的肩膀,他低下头,鼻息火热,他亲吻过柏易的额头鼻尖,又落在柏易的嘴唇上,柏易没有拒绝,他搂住章厉的脖子,投入在这个热情的吻里。
“你睡吧,不是什么大事,回来的时候我给你带烧鹅。”章厉微笑着抚摸柏易的脸颊。
柏易重新把眼睛闭上:“行。”
就在章厉要出门时,柏易又说:“早点回来。”
章厉站在门口,手抓着门把手,他知道柏易在家里等他:“好。”
听见关门声后,柏易翻了个身,很快进入了深眠。
但章厉却并没有如他所说的一样去公司,他开车上了环城高速,驶离了城市,开上了老路,路越来越窄,年久失修的老路早就没了车辆,水泥路凹陷或是开裂,这一路行车颠簸,等他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他站在小楼的铁门前,抬头看着这栋房子。
很快就有人来给他开了门。
中年男人走到章厉身边说:“看情况不太好,估计就这两天的事。”
没有妥帖的照顾,加上抑郁的心情,糟糕的环境,章武一天比一天虚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