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易:“……二爷真有闲心,还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白二:“我向来守身如玉,若大少跟了我,定然不吃亏。”
“至于大少,听说外国开放,不过我不在意这个,大少别同我讲。”
这人自说自话的本领又上了一层,柏易无话可说,柏易是不必付现金的,只需要记在柏家的账上,到时候叫人去柏家收就行了,毕竟现在的柏易,托了白二的福,在上港名气不小。
他们的位子在歌剧院内的小包间里,不必与外头的人挤,且位子高,能把舞台一览无余。
白二坐在沙发上,手边放的是酒,他多数时间并不喝洋酒,更爱国产的白酒,柏易倒是不挑,都可以。
歌剧一开始唱,柏易就昏昏欲睡——他听音乐会的时候也是这德行,听了一半又睡了一半。
白二看柏易不怎么有精神,问了声:“大少困了?”
柏易伸手捂嘴,打了个哈欠:“实在是我品位不高。”
白二:“看来我与大少多了一个共同点,这歌剧我也不喜欢,不过喜欢的人多,总要显得合群点,才有品味一些。”
“大少在俄国学的什么?”白二问道。
柏易:“学业不怎么样,多数时间都是各处蹭课。”
他其实自己都快忘了学的是什么了,留学的那几年他都跟着老师到处跑,蹭课,听演讲,听布尔什维克胜利的原因。
早知道他在现代的时候应该把近代史学的更仔细一点。
关于近代史他知道的并不仔细,只知道一些著名的历史事件。
白二:“那几年我过得倒是辛苦。”
他不知怎么的,忽然跟柏易聊起了过往:“我那个大哥,心比天高,他勉强算是个神童,然而越大就越是没用,只知道夸夸其谈,既不善生意,书也读成了一个半吊子,凭着那点心机,竟然想与军|阀做生意。”
“生意没做成,却送了自己的命,还让白家白白亏损了大半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