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早已经脱离一个孩子不懂事的范畴了,她没想到事情居然能发展到这个地步,并难以接受。
江灼相对淡定,主要是陈劲飞的行为他本来就已经猜到了大半,听他讲完之后不置可否,问道:“你还记不记得将邓一涵带走的那些人说过什么,或者外貌,有什么特殊的举动?”
陈劲飞道:“有一个人我看见了脸,但、但是也有点记不清了……哦对,还有一个人的胳膊上有燕子纹身。他们把邓一涵带走的时候,往他的手腕上系了一条红色的绳子,还打了蝴蝶结。”
江灼挑眉道:“红色蝴蝶结?”
陈劲飞不知道这又怎么了,被他吓了一跳,迟疑而又惶恐地点点头。
江灼的身体微微前倾,盯着他道:“你看清楚了?”
陈劲飞颤巍巍地说:“看、看清楚了。”
——也对,虽然这小子不实在,江灼目前都对他刚才的叙述持保留意见,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自然没必要为了这种事而撒谎。
其实连江灼自己都不确定红色的蝴蝶结代表着什么,他只是见过一次。
霍岩道:“师兄?”
江灼起身道:“你先忙吧,我出去打个电话。”
他这时候还没拿到毕业证,虽然没有正式办理进入特案组的手续,但这个地方论资排辈,他即是霍岩的师兄,法术的等级又比他高,霍岩也从小就乐意听江灼的话,闻言点了点头,让陈劲飞跟着他去做个拼图。
江灼拨通了云宿川的电话,那边接起来,刚刚“喂”了一声,江灼便直接问道:“飘飘,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两周前同学聚会时给包子投毒的男人?就是头上系着红色蝴蝶结的那个疯子,叫张永。。”
云宿川被他劈头这么一问,怔了怔道:“啊,有点印象。怎么了?”
江灼道:“你上次不是说他混了一个什么帮,犯事蹲过监狱,然后又被放出来,不久就疯了……”
云宿川那回喝多了酒,说了什么自己都不记得,听见江灼这样一连串地讲下来,忍不住一下笑了起来:“我说过的话你记得这么清楚,荣幸荣幸。”
“你什么玩意。”
江灼气道:“总不能光我一个人记着吧,还是说都是你顺口编出来逗我玩的?我跟你说,现在我查的那件事,就是杀邓一涵的凶手,好像就给他系了这么一个红蝴蝶结。”
“这么曲折的吗?”云宿川想了想,“这个八卦我好像是上回听公司哪个人提起来的……你等等,我这就去问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