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无资格,不过是鬼先生点头一下。”
“我的契约者必须身家清白,未曾作奸犯科。”
安向晚听到他这句话,心里似被针扎痛了下,暗里深呼吸了下,自嘲叹:作奸犯科……么?
那并非她所为,世人都被表面的“事实”所蒙蔽双眼,她很想为自己洗刷冤屈,可能力却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思忖之际,佯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神色,可犯红的双眼早已出卖了她的逞强。
“鬼先生,明人不做暗事啊,既然你已对我有所调查,何不查得彻底一点?”
如果他深入调查过,说不准,能替她找到还自己清白的证据。
“没兴趣。”
宗澈随意捏起小瓷杯,薄唇无声轻啜了口,动作十分的儒雅,加上禁欲的气场,除了赏心悦目轮廓外,更多的是令异**摆不能的荷尔蒙。
“鬼……”她才开口说话,毫无征兆地边打两个喷嚏。
等完了,才察觉四周温度在不知不觉间降了不少,今晚出来时,她大意没带外套,看样子要感冒了。
“小姐,是不是觉得冷了?要不,哥俩带你去做点暖和身子的事?”
一道猥琐的男声从左侧传来,安向晚闻声立即提高警惕,随即余光看到两个男人从左右把她卡在座位上,完全无视宗澈的存在。
与其说他们无视宗澈,不如说他们道行太浅,看不见他的存在。